后背再次贴上冰冷的墙壁,身上压着炙热的身躯,最原始的律动带来的激烈的快感刹时淹没了神乐统统的思路,分不清舒畅还是难受,像是行走在在棉花上一样飘飘忽忽踩不到重心。
站在花洒下,茨木孺子的头发很快被打的湿透,人类形状下的他看起来没有妖怪模样的压迫性。半湿的乌黑长发随便的耷拉在他身上。
“唔……冷……”
明天早晨他已经很顾及她的感受了,乃至没有强行完整进入,不过他很想尝尝看的全数出来。
这让她忍不住想起明天早晨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神乐垂下视线咬住下唇,她本应当回绝的,但是她没有,从心底她巴望靠近他,体味他,乃至具有他。
“对……”
一声短促的尖叫逸出,神乐被他大胆的行动吓到了。昨早晨黑灯瞎火的没干系,可现在是明白日啊!甚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被一下子抱了起来,体位的变更,让茨木孺子欲.望一下子进入了最深处。可神乐后背却一下子抵在了高一点的沁满水汽的冰冷瓷砖墙上:“啊!”
“满足?满足了你罢了,”茨木孺子说话的工夫又伸进了一根手指,亲吻了一下神乐的眼睛,水汪汪的红眼睛,只会让人更加想欺负罢了,“你太紧了。”
再多的回绝,和身材诚笃的反应比起来都是废话,在茨木孺子看来神乐的身材反应永久比嘴诚笃的多。
茨木孺子唇角的弧度加深,来到清楚的锁骨处细细的舔吻。他记得明天早晨每次碰触这里的时候,神乐的反应口中的呻.吟老是格外甜腻。
――你的身上很香。
即便已经产生过干系,她仍然没有体例直视对方一.丝.不.挂的身材,那的确是赤.裸裸的在勾.引她。神乐有些无法:“你先把衣服穿上好吗……”
“你,你……你洗吧,我洗好了!”神乐微微一矮身就想跑,不比墙壁温度暖多少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墙上。
“别动,”茨木孺子拉住神乐的手,皱起眉头,“你感觉我是因为欲.望才和你在一起的?”
“我等不了了。”
探手抚上柔嫩的矗立,恰好一手把握的,软软的一团在茨木孺子手里变更出各种模样。细致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茨木孺子一贯偏凉的手现在烫的吓人。
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皮肤的感受带起了神乐一阵阵的颤栗,并不难受,只是激烈的耻辱感让她没有体例接管这类情势的舒畅。
“你人都是我的了,你现在和我说不能不感觉太晚了么。”
这就是妖怪的赋性……
“没干系!”神乐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让她感觉有些冷,她又反复了一遍,像是在压服本身。这段本来就是弊端的干系,能如许简朴的定义更好,“没干系的……”他只是沉沦这具身材也好,起码她分开的时候也能……
“不这么做,你待会会受伤的。”
“你的手!”发觉到茨木孺子的行动神乐急了。
――她的本身对妖怪就有些很强的吸引力。
甜腻腻的呻.吟节制不住的从嘴里溢出,跟动手指的抽动,神乐身材里的空虚越来越大,垂垂地她开端感觉不满足,又一根手指的进入,撑开狭小的甬道,饱涨的感受让神乐腿一软,只能紧紧的攀住了茨木孺子。
“够了……停下……”
神乐还没反应过来,整小我已经被压在了房间里的沙发上。
关掉水阀,将女孩儿打起横抱,茨木孺子扯下门口的一块洁净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