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桃濑又鼓足干劲给屋子里来了个大打扫,趁便把床套枕套都扔进洗衣机,换上新的后连表情都刹时好了起来。一边做家务,她也一边想着,或许她也没那么喜好前男友。
“盯着她就行了,桃濑蜜斯是一个很有任务心的饲主。”纲吉如此答复。
颠末几天的相处,她已经把握出规律了,在她唠叨的时候,糖糖会在她说的时候就扑过来安抚,又蹭又抱的,小纲则是会温馨地听下去,最后才拿尾巴拍拍她的手背。
风间原地蹦跶着,试图借助风力让酒味散得更快点。纲吉看着如同弹力球一样跳着的风间,想想还是没有对这个毛团子赐与评价,而是冲着屋内努了努嘴:“要如何办?”
等桃濑心对劲足地拍完了,才发明风间已经把吐司片啃掉了一个角——拖不动还不能直接吃么!她笑眯眯地走畴昔,戳在风间的脑门上:“不消急啊,都给你吃。提及来兔子能吃这个吗?”
纲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做一个当真的聆听者,真是不轻易啊。
恰好风间此时这个别型,一片吐司都比她大,拖得磨磨蹭蹭的,桃濑看得都笑了起来,都顾不上禁止风间了,第一反应竟然是放动手里的沙拉碗,取脱手机给风间拍照。
喝得酩酊酣醉的成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头痛欲裂。
一顿早餐吃得提心吊胆,不过也只是在最开端。桃濑本来还盯着这两只,没想到给过吐司后,这两只就开端“得寸进尺”了,吃完吐司吃沙拉,还试图和她抢煎蛋,连火腿和培根都抢了一块。桃濑看得都麻痹了,感觉它们一点都不像普通的兔子和猫,这个杂食程度的确不成思议。
纲吉低下头,跟着咬了一口吐司,一副落拓安闲的模样,如何看都像是在证明“没题目”。桃濑也是没辙,只好想着明天多重视下这两只的环境,如果呈现题目立即带去宠物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