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束着高马尾的神刀因为方才的战役被挑断了发带,落空束缚的玄色长发直接披垂下来,有小片血迹从他额头挂落而下,染红了右边的小片脸颊。
他说着,就拿起搁在桌前的扮装笔,刚蘸好胭脂,一只手扶住郁理的脸就要给上妆时,身后传来太郎俄然的一声:“我来吧。”
正下定决计主动找畴当年,对方也刚好也在找他。
时候真的在不竭地进步,之前老是他有些狼狈地仰着脸让她帮手清算残局,现在却能也这么近间隔地给她上妆,真是奇妙……又有些欢乐。
“皮外伤罢了。”太郎摇点头,“对不起,我如果能更快一点处理其他仇敌,也不至于让你遇险。”
这一幕莫名有些似曾了解。
“不,我该说得亏是我对付那些家伙……”不然换成速率慢的太郎,还没脱手就要严峻负伤,“哎呀算了,先别说这个,你这伤口先简朴措置下吧。”
获得这声提示,郁理终究重又展开眼睛,当看到镜中本身眼尾的“抹红”后,她忍不住笑了:“感受有点奇特啊。”
仇敌已经全被毁灭,以是太郎很放心肠找了处所温馨坐下来,仰着脸乖乖让仆人擦去面上的血迹给他止血。
这话不但是安抚郁理,更是警告次郎别再猎奇的话题,有个禁欲系的大哥束缚着,加上喝人嘴硬,素净豪宕的神刀只能抿嘴收敛照办。
专门给他酿的?这个说法让神刀不由端方了身姿双手接过,手里的酒瓶很小很精美,估计最多也就两口的量:“这酒到底是……?”
“真是好酒啊!”而次郎直接说出口,捧着酒盏非常珍惜,“这么好喝的酒竟然是猴子酿的,而不是人类。人间的奇事真是太多了!”
“太奸刁了,互换便当都不带我们!”
樱花将近落尽的时节,太郎感觉是时候表白心迹了。
不过瞬息,最后的两振敌刀同时身陨。
考虑到大太刀攻高速低的环境,郁理是给太郎挑了一样低矫捷的仇敌的,她则去对付那些高矫捷的家伙。计谋上没错,就是敌手防高得像开挂才差点翻车。
“这不是浅显的酒!”资深酒鬼还是一脸严厉,“我闻过那种味道,这是猴儿酒!”
因而郁理也跟着点头,难怪不说次郎,就是太郎也挺能喝了。
全程旁观的郁理尽力节制本身满身颤栗的身材, 内心的小人已经在满天下乱叫了。
不管是郁理还是太郎,在不竭地相处中都渐渐认识到了这份情意,没有甚么惊心动魄,也没有甚么红脸曲解,就这么自但是然地产生了。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这一顿让他们同时笑了,郁理本来还非常严峻的表情都减缓了一些,她直接抢先递上手里的小酒瓶。
郁理利落地和他互换了, 这让一旁的太郎有点心动,他想了想夹了一只“兔子先生”到她的便当盒里, 顿时惹来对方一记不知该如何描述归正并不讨厌的笑容。
“你必定晓得的。”劈面的人明显把头扭到一边一次没转过来,但是光看侧脸就晓得已经快变成一张红布,最后是嚅嗫着低声答复,“就是口、口嚼酒……”
“没事。”如果只要萤丸一个郁理还能直白夸敬爱,但是对太郎也说敬爱就有点失礼了, 她笑着转移话题, “之前听你们谈兔子先生, 我这边另有章鱼先生,你们有没有人跟我互换的?”
“仆人比来和神刀组走得很近呢。”在大广间里享用暖炉,大和守安宁看了一眼那边正和大太刀们相谈甚欢的郁理,跟中间的清光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