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不由愣了一下,继而倒是略略抬高了声音劝道:“师兄……你莫不是直到当今你还存了成仙的心机罢?这女子春秋幼小,又那里有这等本领了……在我看来这雾气也不过是偶合罢了。”
他此言一出,身周的那些身着黑衫的金国侍卫们以及那大船上的金兵们均是忍不住面露冲动之色,望向劈面少女的目光中也是恨意愈深。龟灵不由一怔,继而倒是忍不住轻声叹道:“竟然在如此环境下也不忘鼓励别人尽忠,公然不愧为天生的上位者……却不知在你的心底亲情和权力,究竟孰轻孰重?”
就在世人犹在愣怔之时,海面之上一片巨浪已是夹挟着海水如同海啸普通直直地冲了过来。一时候不但本来枯燥的沙岸被埋没了大半,那已然烧着了大片的桃林经此一浇之下其上的火焰也是尽数灭尽。
那些弓箭手在好不轻易回过神来以后也已一样发明了对方的存在,慌乱之下不等赵王发令已是纷繁下认识地将手中的羽箭再一次放了出去。而待到羽箭射至近前之时,少女的身形已是再一次仿佛幻影般消逝无踪,而世人面前那广漠的岛屿也是在瞬刻间被一片不知自那边冒出的浓雾袒护在了其间,而于此同时少女冷酷的语声却已是倏然高傲雾中传了出来:“此岛从本日起便是禁地,如果因私闯而伤了性命便与人无尤。”
但是马钰倒是对他不睬不睬,在抬手命其噤声火线自殷切之极地向少女接着问道:“不知女人是哪名高人的门下?又出身道门那一支系?马钰一贯对修道极之神驰,本日能见女人手腕实是大幸……不知女人可代为举荐令师?”
熟料在他将心中疑问问出以后,一贯性子温厚有问必答的马钰竟是破天荒地一语未发,而待他惊奇地转首望去之时却见其那位慎重的师兄竟是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劈面的少女,面上满满的俱是冲动之色。而他还将来得及开口扣问,面前的少女却已是看似缓缓地向前踏出了一步,鄙人一刻身形倒是蓦地一闪消逝,再次呈现时竟鲜明已是虚踏在了火线乌黑一片的海面之上。
赵王只感觉对方并不大的声音便仿佛直直传入了本身的脑海个普通,在这一片狼籍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当下倒是不由心中微微骇然。贰心觉面前之人非常邪门,恐怕会夜长梦多,当下干脆心中一横冷声道:“丘道长、马道长,你们身为犬子师门长辈,本王不肯误伤你们,还请速速阔别!来人,给我放箭!”
在一阵难耐的沉寂以后,少女的身形终究还是自浓雾间垂垂地闪现了出来。而见到对方时马钰已是涓滴顾不得赵王一世人犹自站在一旁虎视眈眈,自顾自地上前顿首急声问道:“叨教女人所用的但是失传已久的玄门道法?莫非女人竟是传言中的……修真者不成?”
他本性好道,为此乃至不吝抛下老婆遁入道门,自也是将求仙一事作为平生最大的寻求,但因着仙道实在是迷茫难求,是以终究还是垂垂地歇了心机。但现在见到面前这少女所使的本领竟是当真与古籍中记录的道术普通无二,心中天然是不免冲动万分。而龟灵心念一转间便已将其心机猜了个七七八八,当下也只是点头承认道:“你这般说却也没错,我所使的确是正宗玄门道法……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