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奇异的是,待他的手再拿开时,我本来另有些疼痛的脑袋轻松了很多。
我来不及制止,只见受了一击的酒吞大人神采一白,松开了抓着我脖领的手。三日月大人则将我护在身后,沉声道:“蜜斯说她是志愿帮你的,那我就不直接杀了你。如果你再敢威胁蜜斯,你那条命我便要取走了。”
闻言我有些不美意义地低下了头,轻声报歉:“真是抱愧,我当时只想着快些弄明白统统,以是就妄做主张了。”
听了这话的我愣了愣,看着三日月大人半晌才道:“还觉得您是在生甚么气呢,本来您是在为这类事自责啊。”一想到常日里老是一幅游刃不足的模样的三日月大人竟然会因为我的事感到自责,我就忍不住想笑,同时也有些受宠若惊,“这并不是三日月大人的错,真正应当报歉的,应当是让您担忧的我才是。”
过于诡异的恶梦令我难以安眠,我便小声地走过几帐,走到了睡在另一边的三日月大人身边。
“公然很美呢,月光下的三日月大人。”看着躺在榻榻米上温馨甜睡的三日月大人,我忍不住赞叹出声。
“……也是呢。”我怔忪地应了一声,仍有些反应不过来。
细想起来,实在有很多体例能够制止悲剧的产生――如果环蜜斯没有挑选出嫁,如果酒吞大人当时能再倔强一些,如果出嫁那日酒吞大人也在公开里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