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王真人对几位弟子都过分宽和,或是他选的门徒天本钱就不敷,不然怎会十年多了都没出一个能有大本领的。”
至于洞内所种的珍奇药植都被连盆带走,而能将草木顺利地运出深山,一方面有赖于刀老甲等本地人的帮衬,更首要的是有园艺妙手黄药师对花木的看顾,才让它们逃过了残落的灾害。
这部由凌寒子所创的玄冥神服从力不凡,不知随暗河道走的残碑何时才会重见天日。
“药膏送你了,但愿你今后罕用到。”楼京墨滑头地说着将瓷瓶塞到黄药师左手中,却被他以右反扣住了手腕。
黄药师笑着摇点头,哈腰把地上的铜水壶与木茶杯都捡了起来,还说让他纵情摔,也不看这些东西会不会碎。他便也摊开左手,表白他们两人此番是扯平了。“我也被你气了一场,还不敷吗?”
楼京墨面不改色地走进了屋内,或许该感谢黄药师没有在听到那些话后当场发作,而是给了她几分薄面地把诘责之词留到房里说。
黄药师望进楼京墨一双半含顾虑的眼眸,方才窜起的一股气就堵在喉咙口,却还是调侃地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莫非不是推行没有永久的朋友,只要永久的好处,这便对那些人和颜悦色了。还真难为你用心在乎我的手。”
楼恪就事论事地说了几句,也算没把黄药师当外人,他才会直接群情全真教之事。“听王真人提起黄兄曾经也几上终南山论武,不知你所见是否与我不异?”
楼京墨没有闲着,她几番出入山谷带来了小楼春后至的管事与保护们,在黄药师设法移植花木时,与听溪村和谈好了重修茶马古道打通到天竺的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