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不明白,沈惜干脆放开嗓子乱嚎起来。
沿路返回,那人还是在树枝桠上,只不过已经睡着了。衣摆垂了下来,暴露一截纤细的手腕,左手小指靠近手掌的皮肤上却有一点鲜红的小痣。
“……”地上的落叶被两人落地的声响震得四周飞。
沈惜内心急,嘴上说话也乱:“你你!你甚么你!你内心想得甚么肮脏东西!”
以是我这是如何了?
“沈兄弟既然不肯意与宋某参议,那宋某是否有幸听君一曲?”
“你干吗?”沈惜的手腕俄然就被宋缺抓住,那只手只消两指就轻松将他全部手腕都圈住。
沈惜的确不敢设想——这到底是他在作死,还是宋阀主在作死?!
“既然你没事儿了,我可就走了。”
宋阀主明显是不想闹出动静,大袖子一挥,稳稳铛铛接住。长臂一伸,又筹算去拉小孩儿的手:“沈兄弟你……”
翻身上树,神使鬼差得将人搂进本身怀里。背抵着并不算舒畅的树干,低头却瞥见怀里的人小脸红扑扑的,在他胸前的衣衿处蹭了蹭以后,脸埋进宋阀主怀里,睡得更香了。
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了!
沈惜俄然感觉本身是不是穿错了天下,又或者是本身脑补过甚?
心中大惊,手上的行动倒是不断脑筋批示一样。宋阀主既是鄙弃本身“色令智昏”,一边又表示本身应当顺心而为。
眼底快速划过一抹青红色的身影,宋缺内心一紧,倒是下认识地追了出去。
宋缺手里还留着人家小面庞儿上的温滑触感,但是沈惜倒是三两下子就直接翻窗出去,不见踪迹。
宋阀主不干了:“你就不管了我了?”
树叶飒飒的声音在轻风稀释,阳光懒懒的。沈惜就干脆靠着大树骨干的枝桠坐了下来。
卧了个大槽!
宋缺并不感觉过分难受,但是好歹是从那么高的树上栽下来,两个轻功超群的人竟然也没有想到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