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地向床边走去,伸手抬起仿佛要去解开那木偶身上穿戴的新郎官服,俄然手上闪电般窜出一把短刀,真元灌注,半透明的光刃暴起一尺来长,在疾风暴雨般的进犯之下,如同砍瓜切菜般,刹时将木偶假人连同床榻碎尸万段!
疯了!表姐她是真的疯了!好么,这下连当代版的‘人彘’都出来了!
如果换了普通人有这股疯劲儿,早就被关进疯人院里毕生□□起来了,但是姬青青是修真者,还是末法期间修成了筑基境地的修真高人,底子不被世俗的法律所束缚,并且每次她闹完以后,姬家的人都会对不幸的新郎新娘发挥神通让他们健忘这可骇的经历,再赐与必然的赔偿,以是世俗的政权也对姬青青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有闹出性命,就当没有看到这个女疯子。
按理像姬青青如许的疯颠患者,这辈子该当是没甚么人敢娶的了,会不会常常性的抓男人回家逼迫停止婚礼给老公戴绿帽子先不说,万一她疯颠起来一个不谨慎来个行刺亲夫那可就糟了。
接着姬青青又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两滴玄色液体在酒杯里,只听轻微的‘嗤啦’一声,玄色液体就溶入了酒水中,酒香在这玄色液体的催化下更加的浓烈芳香起来,但是易峰却认出来了,这玄色液体是用万千毒蛇毒液炼制的万蛇毒诞,刚才那么两滴的分量足以毒倒二十头大象!
姬家同意了,不管是打动于金恒的‘真爱’还是摄于金家在修真界的权势职位,姬家都承诺了这门婚事;姬青青也同意了,她没吵没闹,没有寻死觅活,而是很安静的承诺了这门婚事。
“表弟!你可必然要帮我!阿越死了我苟延残喘能够活到现在就是等着替他报仇的那一天!”姬青青看到易峰不认同的神采,疯魔的吼道:“你如果不帮我,我也不想活了!我早就想去陪阿越了!”
易峰接受不住打击的发展了好几步,面前仿佛不是一名娇媚妖艳的斑斓女子,而是一头挥动着镰刀收割灵魂的女修罗!
“相公,你看青青漂不标致嘛。”
当年和林越的死脱不了干系的金家少主金恒,向姬家提亲求娶姬青青,这下统统人都明白了,这是一出暗害对方爱人本身上位成未婚夫的戏码。但是也有很多人表示,论仙颜、论家世、论资质,姬青青又不是甚么绝世无双的女人,再加上她干的那些个疯事儿,名声早臭了八十条街去了,能够让第一修真世家的少主压服家属迎娶她,哪怕是手腕卑鄙了些,这也算得上是‘真爱’了吧。
“就这么杀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目睹自家表姐越来越疯颠,嘴里放出的狠话也是越来越离谱,可骇:“我看还是给他下软骨散,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把他卖到非洲小国的窑子里去,让他尝尝被千人骑万人跨的滋味,然后等他被玩废了在把他的手脚砍下,挖出眸子,割掉耳朵,削掉鼻子,扔到厕所里去!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姬青青越说越镇静,说道最后仿佛亲眼看到了未婚夫的惨状,歇斯底里的嚎笑出来。
以后的两年里,姬青青没有再做甚么过火的事情,但是林越的死和对金恒的恨无时无刻不在腐蚀着他的内心,对挚爱刻骨铭心的思念和明显晓得仇敌是谁却没法报仇的怨在每一个半夜梦回里折磨着她越来越靠近崩溃的内心,让她常常在夜间凄厉的叫唤着林越的名字以及抒发着对金恒的谩骂!
姬青青闹过,寻死过,想要逃窜出去宰了金恒给林越报仇,但是都给姬家弹压了下来,就如许鸡飞狗跳的闹了一年,才垂垂停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