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药研答复,“看书时戴着,比较便利。”
“只是被草叶割到手指了。”阿定一边盯着药研的眼镜,一边说。
药研在心底叹口气:早就传闻新任的主君是个很旧派的人,没想到是个真真正正的前人啊。
阿定蹲在草丛里的时候,俄然听到有人喊她。一道高大的身影笼住了她, 仿佛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说罢,烛台切就分开了。
“药研大人鼻子上的,是甚么东西呢?”阿定猎奇地问。
听烛台切说,这位药研曾经在疆场上待了好久呢,是一柄很短长的刀。
阿定小声说:“没有那么夸大呀。”
即便那位隔壁家的儿子牙齿不划一、脚指里整天卡着泥沙,可因为他识字又会帮着做买卖,村里的孩子们都很崇拜他。阿谁男孩,常常关照她,并且说一些“长大了就要娶三郎家的女儿为妻”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