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逊正打算着突破封建轨制,如何能够与世家合作。
两位王大人对视一眼,王叔奴开口道:“薛贤弟可曾记得东晋时‘王与马公天下’的说法?”
“无事,有大mm在呢。”朱清每日来这后院正房就是帮忙薛王氏措置内宅事件,薛王氏很有自知之明,晓得朱清本领大,也不逞能,有拿不准的都问她,两姑嫂倒是相处和谐。
薛蟠被吓得哇得一声哭起来,屋里的丫环见状大惊失容,从速动起来,喊大夫的喊大夫,哄薛蟠的哄薛蟠。
“快了,就快了。”薛逊对付道。
“阿素!”薛逊惊呼一声,从速扶起后仰在地上的薛王氏。
在府里等着听用的大夫还是姓林,是当初林大夫的大弟子,一身医术非常不凡。
“贤弟何必妄自陋劣,不管阿谁世家都是起于微末,一统天下的秦国开初不过是周天子的牧马奴;盛极一时的琅琊王氏祖上也不过贫寒武夫,薛家早已立族,显赫百年之久,合法在薛贤弟手上发扬光大啊。”王叔奴苦口婆心道。
“兄长每次见到蟠儿都笑成如许,可当不了严父。”朱清笑着走上前。
薛蟠在薛王氏怀里扭动,挣扎着要下地,精力畅旺的和小牛犊似的。薛王氏抱不住哈腰把他放在地上,被薛蟠带得一个不谨慎摔在地上。
“浩哥谨慎些……”薛王氏惊呼道。
“去拿春凳来,谨慎把夫人抬到软榻上。”等薛王氏缓过神来,薛逊顿时批示丫头扶他到软榻上躺着。然后让安抚好薛蟠,让丫环把孩子抱下去歇息。
薛逊这么不给面子,这就难堪了。
“别,别,别动,肚子疼,肚子疼。”薛王氏俄然之间疼的脸都白了,仰躺在地上不敢动。
“浩哥也是,蟠儿才多大点儿,你就不让他吃奶,不让人抱他,瞧瞧,一上午的工夫摔了多少次,这厚厚的毛毡毯都压薄了。”薛王氏抱怨道,富朱紫家的孩子谁不是吃奶到三岁,乃至七八岁的也有。三岁之前脚不落地的公子蜜斯不知几凡,就自家丈夫是个狠心的。
薛逊态度不明,王蕴不敢流露太多,只笑道:“有你我兄弟还不敷吗?薛二弟的货船在杭州但是一起通畅无阻。”
“家母深明大义,未有他言。”
小孩子最是审时度势,看没有大人姑息他,也不哭,麻溜爬起来,持续追着布老虎。拿玩具大丫环不敢在多逗孩子,顺势让他抓住了素净的布老虎。
“我不是严父,兴霸绝对是啦,瞧他三天不说一句话的模样,等孩子出来可别吓着了。”薛逊抱紧薛蟠,不然他往朱清怀里拱。朱清已经有身四个月了,小腹凸起,更显母性。
“本日没甚么事儿吧?”薛逊问道。
年前给无锡知府的年礼没有白送,总算找到联络的借口了
江西布政使的门外正等宣旨的天使,新即位的陛下有旨意给薛逊。
实在只要薛逊想清楚了主母与他等候的老婆不是一个东西,薛王氏就不必难堪了。
薛逊看儿子实在敬爱,忍不住和他玩儿起了“抛高高”。薛蟠是个傻大胆,不但不惊骇,反而镇静得哈哈大笑,布老虎都笑掉了。
薛王氏喜极而泣,她刚出月子就在雪夜颠簸,这两年都没动静,还觉得这辈子只要薛蟠一个孩子呢。薛逊也愣住了,这位应当是“杨妃之美”的薛宝钗了吧。
一旦放弃阿谁“并肩而立”的好笑胡想,薛王氏就显出非常敬爱来,有自知之明,稳定猜忌,把薛逊、薛蟠照顾得妥妥当帖。
但是丧事不止这一件,等薛王氏胎满三月的时候,新帝即位了。刚一即位就大赦天下,减免赋税,还给各地官员发放大礼包,大礼包也有薛逊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