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过刘瑾,证明了本身的猜想,严立德往翰林院与本日当值的侍讲调班。严立德身上兼着太傅的虚衔儿,他要真想给天子讲经上课,六品侍读学士也拦不住。
“太后娘娘,您不能再沉浸在哀痛中啊。先帝去了,另有陛下啊。”
朱厚照让严立德的比方逗笑了,眉眼舒张,终究暴露少年人的模样道:“就是不忿他们老拿辈分压人。”
然后就是新帝即位,诚恳说没甚么别致的,朝上有很多三朝元老、四朝元老,当年土木之变后,大明天子一会儿被俘,一会儿复辟的,他们都见地过,大风大浪里过来的,朱厚照即位称得上了按部就班、波澜不惊。
“陛下有你们帮手,有皇后顾问,哪儿有需求我操心的。”镇静后恨不得跟着丈夫去了,擦了擦眼泪道:“不幸先帝丁壮早逝……”
“是,臣和许学士换了班,多日不见陛下,臣也驰念给陛下讲经的日子了。”严立德浅笑道。
“陛下,爵以赏功,禄以酬能,堂堂正正,君明臣贤。您不必焦急,只要能按着旧例来,朝臣有怎会辩驳您的意义。用内臣分外臣的权实在伤害,在钢丝上走路,太轻易跌落了。”严立德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