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苏念薇料得她和曹玉容也说不出甚么好听的话来,倒是也不料外,不咸不淡的问道。
她到底才十六七岁,苏念薇看着她仍嫌稚气的脸,拿过那糖葫芦塞给她,“喏,给你便是了。”
胭脂施施然的坐在软榻上,“你猜不着?”
回想那一刻赵勋的眼神,讶异又思疑,苏念薇心知他和她之间的隔阂加上宋长书现在的处境,怕是不敷以让她安然缓度余生了。
“既是你mm,为何鬼鬼祟祟!”
“她是我mm!”苏念薇急道,上前护住明玉,“过几日便要嫁去金国和亲,女人切莫伤了她!”
明玉低着头,“皇姐,你我同是父皇的女儿,他在时,也不疼我;他走了,你另有皇上,我却要被嫁去金国……”
她说着,自披风中抽脱手来,手上还握着一串用油纸包着的糖葫芦,“公子说你爱吃这个,叫我送来。”
胡思乱想间,马车已在公主府外停了下来。苏念薇收回安然锁,跟着锦儿下了车。甫一回府,月荷便上前打发了其他的下人,道:“公主,宋老夫人也实在太不知好歹了!”
“公子说,晓得公主顾虑,他现下人在金国,约莫一个月后会返来,”胭脂说着,盯着苏念薇脸上窜改莫测的神采,笑道:“公子还说给您筹办了一份大礼。”
“胭脂女人,”苏念薇拉下她仍掐着明玉的手,“若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不送你了。”
“公主,归去吧。”月荷等不到她,寻了过来。
“皇姐……”明玉怯生生的喊了一声。
“公主殿下,那糖葫芦是公子特地叫送来的,”胭脂走到门边,转头看向她,“公主千万别孤负了公子的一番情意。”
顿了一下,又道:“皇上可说和亲的日子?我……我去送你罢。”
“天然是沈公子。”她说着,目光却瞟向苏念薇来不及收起的夜明珠,脸上有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转而又显落寞。
月荷心眼多,见她带着曹玉坚往曹玉容院子去了,悄悄的跟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