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我薛州阳立下奇功,为儿孙挣一个世袭的爵位。”
一名褐色袍子的男人挥动折扇。
说罢,项大人抓起褡裢,脚下运功,一个闪身的工夫便埋没在人群当中。
“现在只剩下两尊瓷瓶了,每尊售价纹银五百两。”
“可。”
看到他的行动,围观人群楞住了,这一尊瓷器代价百两,比凡人一年百口的开消还要高,他如何舍得砸了。
但有周炳和几位凶神恶煞的持刀军人在,没人敢上前冒昧,只能远远地旁观赏识。
这是甚么操纵?
就连楚国的使团半路上传闻了这场发卖会,也慕名而来。
听到这话,楚国使团的脚步刹时停下,脸上暴露震惊的神采。
正使薛州阳捋了捋胡子,自言自语。
猎人想要抓住猎物,安插圈套只是最根基的事情,关头在于放上又香又甜的钓饵。
“就是,小兄弟,五十两银子一尊瓶子很多了,别做一夜暴富的好梦了,你这瓷器不管如何也不像代价百两的模样。”
若能掳走几名瓷器贩子或工人,说不定今后楚国的瓷器产业就会奔腾到和晋国同一个程度。
楚国科技略微掉队一些,在瓷器烧制上更是远不如晋国。
但正因如此,项大人才要捐躯犯险,亲探环境。
“但牢记要谨慎,千万不要被晋国的绣衣御史抓住,那些人的鼻子比狗还灵。”
但明天,京师最令人称奇的事,倒是一场瓷器的发卖会。
而她项大人,要的就是躲过圈套,拿走这块钓饵。
那几位压价的贩子却急了,这些瓷器非常精彩,在市道上很少见,如果砸了,再想买到就不知是那年那月了。
与此同时,都城东市,三尊瓷器一字排开,晶莹剔透的表面让统统人都忍不住把玩。
“你来错处所了,瓷器这类精贵东西不能来大街上卖,这街上净是些穷鬼,如果能找到权贵富商,你这些瓷器才气快点卖出去,并且卖一个好代价。”
而那位年仅十余岁的瓷器贩子,则戴着一顶广大的帽子,站在一张椅子上。
“用小孩子安插圈套,绣衣御史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贵吗,我不感觉。”陈鹤说着,抄起一柄铁锤,作势要砸向瓷器。
但能够包管子孙后代六世的繁华,已经足以让数不清的人眼红了。
“你们传闻了吗,东市来了个瓷器贩子,年纪才十岁出头。”
陈鹤手起锤落,一尊瓷瓶立即变成碎片。
凡是能盗窃晋国瓷器烧制技术,带到楚国,不拘出身、性别,一概授予男爵爵位,食邑一百户。
“项大人,您看要不要打仗一下?”薛州阳走到步队中间,向一个身材肥胖,身穿男装之人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