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雷氏兄弟远去的背影,皇甫陵不解的问道:“将军,就这般便宜放过这两个贼子,如果他们出尔反尔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所谓投桃报李,刘勋天然要承给项云一个情面。
雷氏兄弟只是大喜过望,领着残兵败卒沿路收拢士卒,聚起上千人又回舒县而去。
“多谢大将军开恩,我二人愿为前部,深切舒县,翻开城门作为内应,斩杀敌首。”雷薄从旁道。
项云沉声道:“皇甫兄可知人间有一种说法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两人好大的胆量,竟敢与本大将军作对,不想活了是不是。”项云怒声对这雷氏兄弟骂道。
雷绪不解的看了一眼雷薄,转头间雷薄悄悄递了一个眼神,雷绪俄然好似想开了普通,也对着项云叩首告饶,连保忠心。而这神不知鬼不觉一下,早已被项云瞧再眼里。
陈到得了认肯,也不在多做理睬,又退后在项云身后,一言不发。
项云远远的瞥见陈到大杀四方,眉间阴笑一闪而过,自言道:“陈叔至,这可怪不得我了,只此一战以后,刘备怎可再用你。”
雷绪悔恨的看了一眼项云,正欲破口痛骂,被雷薄抢声道:“我俩乃是亲兄弟,自是同根而生,同步而行,皆愿诚恳实意跟从大将军讨伐刘勋!”
皇甫陵刚巧押送雷氏兄弟前来,从旁笑道:“将军贤明,这雷氏兄弟技艺希奇平常,就是末将也能稳操胜算,庐江郡与徐州依山傍水,迟早必有动静传入刘备耳中,到时……”
项云呵叱道:“刘勋乃是朝廷要犯,早已被陛下割除官职,现在本将军恰是前来打扫乱贼的,你们助纣为虐,实在是该杀,可另有话说?”
“可将军并没有对他们停止利诱呀!末将不明!”皇甫陵问道。
项云微微点头,又厉声道:“雷绪你可情愿?”
刘勋揭开黄绸巾,只见大印下方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顿时欢畅的摸不着边沿,欣喜若狂道:“项云能明事理,乃是两地百姓的幸事,我便收下了,雷氏兄弟如何措置!”
雷薄不住叩首礼拜,呼道:“大将军开恩,我等乃是一时胡涂导致,于今正值国难当头,我等愿投明弃暗,还望大将军以两郡百姓为重,给我们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
陈到不觉得意,生冷的道:“我已完成你的任务,不要健忘你的承诺!”
项云欣喜道:“如此正合我意,你二人先行解缆吧!”
皇甫陵没有持续说下去,项云回一浅笑道:“皇甫兄可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陈到忠勇无双,可正因为如此,一提刘备他早已六神无主,这可真不能怪我,我但是丧失很大的。”
“恰是传国玉玺,将军说传国玉玺乃是国之重器,必须有德之人才气守住,请大将军笑纳!”李汉泌又恭维的道。
雷绪冷哼一声,嚷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假作!”
刘勋双手微微颤抖,吃惊的问道:“这是……”
就在雷氏兄弟簇足不前等待援兵时,一千虎贲军去而复还,领头一员白袍小将舞着长枪急驶杀来。
小校订是项云的游骑队长李汉泌,说完从胸口拿出一块刚正大印,恭敬的递给刘勋。
是夜,舒县郡守府中,刘勋冷喝道:“中间真是神机奇谋,本日白日雷氏兄弟果然诈降入城!现在我们如何安排!”
项云大喜道:“好,来人给这两人松绑,从本日起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二人收拢旧部,随我征讨叛贼刘勋。”
项云笑道:“雷氏兄弟也不过是刘勋的棋子罢了,我没有工夫在他们身上浪花财帛,好戏才方才开端,皇甫兄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