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校又道:“实在大将军有所不知,我家将军本偶然攻占六安等地,乃是守将张闿见财起意,这才闹出如此笑话,另有一物请大将军过目!”
项云欣喜道:“如此正合我意,你二人先行解缆吧!”
是夜,舒县郡守府中,刘勋冷喝道:“中间真是神机奇谋,本日白日雷氏兄弟果然诈降入城!现在我们如何安排!”
白袍小将恰是被项云忽悠而来的陈到,长枪灌虹,快如闪电,一枪刺雷薄于马下,纵马回身,摆布齐下,又将雷绪杀的节节败退,只十余招以后,两人皆败于陈到之手,被虎贲军痛打了一顿,才捆缚去面见项云。
就在两人说话间,陈到已然领着一千虎贲安定了战乱,杀敌无数,只余下不敷百人害怕的跪地投降。
皇甫陵没有持续说下去,项云回一浅笑道:“皇甫兄可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陈到忠勇无双,可正因为如此,一提刘备他早已六神无主,这可真不能怪我,我但是丧失很大的。”
“多谢大将军开恩,我二人愿为前部,深切舒县,翻开城门作为内应,斩杀敌首。”雷薄从旁道。
雷绪悔恨的看了一眼项云,正欲破口痛骂,被雷薄抢声道:“我俩乃是亲兄弟,自是同根而生,同步而行,皆愿诚恳实意跟从大将军讨伐刘勋!”
“我等也是奉了大将军刘勋的号令才冒然进犯,请大将军开恩!”雷薄脑袋一阵,告饶道。
项云远远的瞥见陈到大杀四方,眉间阴笑一闪而过,自言道:“陈叔至,这可怪不得我了,只此一战以后,刘备怎可再用你。”
“你两人好大的胆量,竟敢与本大将军作对,不想活了是不是。”项云怒声对这雷氏兄弟骂道。
皇甫陵点头道:“末将便一睹将军风采。”这才回想起来,李汉泌一开端就落空了踪迹,现在四下寻觅了一番,还是没能发明,看来已经奥妙去履行项云的战略去了。
项云欣喜的迎了上去,奖饰道:“叔至技艺出色,乱军当中取大将头颅如探囊取物,令鄙人敬佩不已!”
雷薄不住叩首礼拜,呼道:“大将军开恩,我等乃是一时胡涂导致,于今正值国难当头,我等愿投明弃暗,还望大将军以两郡百姓为重,给我们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
项云慎重其事回道:“如违背信誉天诛地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