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此前各种只是叫他对沈令蓁是否已经看破本相生出了思疑,那么,方才阿谁捏手指的行动,便是将这桩思疑完整坐实,板上钉了钉。
霍留行笑得无法:“真要碎了,你这么揉,只会揉得更碎。”
“行了,”霍留行看了眼正在替他清算袜靴的空青,“都下去吧。”
“哦?”
这“不良于行”的戏再演下去,他怕是要被这黄毛丫头当猴子抚玩了。
霍留行的笑容变得有些生硬:“也是因为这件事,你才如此帮衬我?”
她清清嗓子:“郎君曲解我了,我不图……不图你的交谊。”
“我如果惊骇遭到连累,早将你的事捅出去了!”
霍留行“砰”一把推开房门,冷声道:“吃,现在就给我吃。”
她能够因为情急跳河,也能够因为情急问他“是不是很疼”,却不成能因为情急,看懂他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