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旧事,又何必费经心力地瞒着她?沈令蓁猜疑地看看季嬷嬷。总感觉十年前,又或是二十七年前的战乱中,或许另有甚么隐情。
“兄妹干系也分亲疏,依老奴看,姑爷与大女人之间一定有多亲厚。”
“原是如此。”沈令蓁蹙了蹙眉,“嬷嬷为何现在才与我讲这些?自皇娘舅赐婚以来,我曾前后向阿娘与皇外祖母探听霍府,可你们大家对此讳莫如深,避重就轻,若非现在事情一桩桩临头,迫不得已,底子不肯与我流露半分。”
可郎君竟然也没有否定,还“当然没有”?
霍留行咳得更不天然了:“哦,你方才说投其所好,那你爱好甚么样的。”
沈令蓁天然也没有勉强,可眼看霍留行视她若无物地低头翻起了那本每天读也读不腻的经籍,却有些憋屈。
霍留行解释道:“我的意义是,这些粗活交给下人就行,何必劳动你,你若为此有个磕磕碰碰,叫我如何放心。”
霍留行确切不爱吃甜食,这类一听名字就甜得发腻的茶饮,他实在偶然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