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同窗也不过是苦苦挣扎,咬着笔尖,写了擦,擦了写,有的都磨穿了卷子,听到卷子被磨穿的声音,一阵酸爽。
开考不到十五分钟,已经走了差未几一半的门生,看来这科的挂科率有点高啊,不晓得教员会不会在乎。
“该死,就是要给他们经验,平时不好好上课,就想着考前教员划重点,背了就完事,哪有那么好的事,哼。”
实在不晓得答复甚么的,那就歌颂下国度,歌颂下党,歌颂下群众。如何主动悲观如何来,没有答案分,也能有个怜悯分是吧。
“你们谁给教员一支笔。”
过了一个礼拜,我俄然想起有个测验,不晓得为啥,竟然对这测验上心了,当然我并没有复习过,那一天看了以后就没看过书了。
我倒是能够操纵否重点精来帮我测验,完美避开统统划线重点,但是仿佛我不需求测验吧,啊哈哈哈哈。
“喂喂喂,你的目标达到了吧,我都差点被你摆了一道哦。”
“就是,拿到卷子一脸懵逼啊。”
“如何样,考的如何啊?”
一双大眼睛从笔杆上展开,望着我,一点都不成爱,很惊悚,吓得我把笔掉在了地上。
教员在上面小声地嘀咕着。
“这笔如何回事,还满墨的啊。”
开考没几分钟,已经有几个同窗放下了笔,直接交了白卷。
“啊,教员,你骗我们,划的重点一个都没考!”
测验结束铃声响了,几个同窗极不甘心的放下笔,他们是斗争到最后的懦夫。
教员挥挥手,表示同窗们温馨下来。
“这。。。”
“你看看这一屋子的人,都是被你坑的。”
“你要啊,那你拿去吧。不过先说了,写不出来的哦。”
“教员,我这有多的笔。”我把包里一向没写过的新笔给了教员。
我搁下笔,看了眼中间的女生,正在答最后一道题。我交了卷,然后坐在坐位上,侧脸看着那位女同窗,当真的女生真都雅。
如同豪杰般分开了疆场。
发明仿佛也没啥事干,那就去考考看吧。
但是这支笔都不是,因为。。。
我奋笔疾书答完统统题,团体看了眼卷子,嗯,固然不晓得写了些甚么,但是,卷子看起来很充分嘛,就算没答对,怜悯分总有点吧。
看她那当真的神态,不像是乱写的。中间隔了一个位置,实在瞟不到写了些啥。看来还是有当真学习的妹子嘛。
再次来到黉舍,此次来的比较早,但课堂里已经坐了一部分人,都是在复习的,考前还想记点东西,万一考到了呢。
讲课的那位女教员从内里出去,看了眼剩下的同窗,然后说。
没错,这也是多年来,为甚么门生期间一向传播着这么一个传说:教员划的重点都是不考的!
“固然不是我出的卷子,但是我也奇特,我划的重点如何一个都没考。不过呢,这也证明你们都没好好听课,不管是不是重点,都是上课有说过的。”
“嗯。”
它叫“否重点精”,这独特的名字,就如它的行动一样。附在教员的笔上,教员统统划下的重点,都不会呈现在考卷上。
“喂,很痛的诶。”它抱怨道。
对,就是它,就是这个否重点精。
我接过那支写不出的笔。笔很浅显,跟普通的笔没甚么辨别,普通的笔有墨写不出来要么是因为笔被摔过,笔尖里的珠子有题目;要么是内里的墨讨论那一段断了。
“够了啦,好好学习的也是有的,但是,你如许,教员每个班的合格率就不达标了呀。你这不坑了门生,还费事了教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