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同窗也早早放弃了,固然没有交卷,却也是早早找周公要答案去了吧。
“教员,你那支笔能不能给我呢?”
模糊的能够闻声一些同窗痛苦的叫声,是的,没有划线的重点,一个都没有,我固然看书也只是一眼扫过,但是好歹有印象,看到题起码能够晓得答复几点。
它叫“否重点精”,这独特的名字,就如它的行动一样。附在教员的笔上,教员统统划下的重点,都不会呈现在考卷上。
我奋笔疾书答完统统题,团体看了眼卷子,嗯,固然不晓得写了些甚么,但是,卷子看起来很充分嘛,就算没答对,怜悯分总有点吧。
对,就是它,就是这个否重点精。
我坐在最后一排,看着考前焦头烂额的同窗们,莫名地感觉好笑。
“这。。。”
“你们谁给教员一支笔。”
但是这支笔都不是,因为。。。
实在不晓得答复甚么的,那就歌颂下国度,歌颂下党,歌颂下群众。如何主动悲观如何来,没有答案分,也能有个怜悯分是吧。
“该死,就是要给他们经验,平时不好好上课,就想着考前教员划重点,背了就完事,哪有那么好的事,哼。”
“这笔如何回事,还满墨的啊。”
待监考教员收完卷子,分开后,讲课教员走上讲台。
不过呢,读书这事,还是要看本身的。透题这事,也只要部分教员看破了才会这么做,无法之举。多读书,少说话。
“教员,我这有多的笔。”我把包里一向没写过的新笔给了教员。
话说我又不筹算晓得本身有多少分,老是在乎那么点怜悯分干吗。
开考没几分钟,已经有几个同窗放下了笔,直接交了白卷。
“嗯。”
“如何样,考的如何啊?”
“你看看这一屋子的人,都是被你坑的。”
但是,这张卷子。
再次来到黉舍,此次来的比较早,但课堂里已经坐了一部分人,都是在复习的,考前还想记点东西,万一考到了呢。
“很多东西啊,顾不全的,你就别瞎闹腾了。跟我归去吧,否重点精。”
“固然不是我出的卷子,但是我也奇特,我划的重点如何一个都没考。不过呢,这也证明你们都没好好听课,不管是不是重点,都是上课有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