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便抵挡不住她的撩拔,嘴里说着不,身子却跟着她的手,不自发地轻蠕着,想躲,又有等候。
但是,屋外的动静奉告我,这份甜美的安好,就要被突破了。
“啊……”轻若游丝,我吓了一跳。
再一次从云端跌下,我终究明白,飞蛾扑火,因不在火,而是在它抵不住光的引诱。
“啊……痛……”某个处所,实在经不起再一轮折腾。
“累么?”我轻道。
固然方才她那声“鱼鱼”仍然缭绕耳畔,起码,现在,她叫的是我的名字,如此,足矣。
“竹雨,不要吞吐好么?”玉手软柔如棉,轻抚我颈,似要将我化成一潭净水。
作者有话要说:想肉不敢肉,太荤怕被抓,太素对不起观众,因而,前后构思,素肉一篇,不知如许的伎俩能不能挽救一批肉食之徒,大情势之下,写肉有风险,亲们就且看且宽大吧。
我内心想笑,可也晓得题目的严峻性,如果被她们看到我俩如许,其别人不说,格格不晓得会不会把天翻过来。
内心的酸涩,唯有天晓得。
而后,吧扎着嘴冲我吼道:“你也是,我都懒得说你,大半夜,你干吗放这个色鬼出去,还给她喝酒,你没传闻过酒后乱性么?多亏为妻返来的早,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我双手攀着她的脖颈,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深似海的亲吻,渐重的喘气,表示着她仿佛又要阿谁甚么,我渐渐挣开眼,悄悄捧着她那诱人的脸颊,舍不得回绝,却又不能不顾及她身上的伤。
我如何都不敢信赖,如此这般极具含混调子的娇喘,竟会从我喉管送出。
“疼的紧的,要不要……我烧热水来帮你敷一敷?”她说着,侧起半边身子,通俗是万般心疼。
我心一痒一缩,第一反应,便是下认识拉住胸前的玉手,心跳如鼓敲,胸部起起伏伏,惶然无措之下,“不”字未吐出,便有一股热流从胸口伸展开去,倒是被她一口裹住我凸起的软点儿。
我被她眸中密意打动着,又被她敬爱思惟逗得想笑,只是悄悄拉她躺好,往她怀里缩了缩,才羞怯低道:“傻话,不消的。”
她傻笨傻笨睨着我看了半晌,直看的我面红耳赤,她才恍然大悟,笑道:“好,竹雨你歇息歇息,我不碰你便是。”
格格贼得很,我刚把门翻开,她就闪了出去,两脚刚跳进门槛,冲着叶蓉朵就是一顿数落。
“我……”
我悄悄凑到她耳边,羞道:“傻瓜,你只要别再欺负我,歇息一会儿,我就不痛了。”
而我,唯有跟着她的节拍,或浅吟,或颤抖,或亢昂,她那带有魔力般的玉指,独爱一汪深潭,忽深忽浅,出入无阻,让我沉浮沉浮又沉浮,酥/痒/难耐,扯破疼痛,欲/仙/欲/死……
几经翻云覆雨过后,她压我身上不肯下来,埋头低吻着我双唇,仿佛在明示着她意犹未尽。而我,已是力不从心,再那样,我会下不了床。
“仿佛有人返来了,蓉朵,你快回你屋去……”我被内里的脚步声吓的不轻。
她顾不上回我,忙蹑手蹑脚去拉门栓,刚拉开,便听到格格在门外喊我。
娇声未尽,我只感觉似有一股电流,瞬时从耳根伸展开去,千万细胞齐悦,浑身酥麻软痒一片,倒是我的耳垂被她偷偷噙了去,唇舌并用撩拔,让我不能矜持。
她俄然降落郁郁的神情,再次让我感遭到,她内心必然装了很多不成告人的事情,让我忧心,让我心疼,想替她分担,却又无从动手,独一能为她做的,独一无前提支撑她,依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