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未尽,我只感觉似有一股电流,瞬时从耳根伸展开去,千万细胞齐悦,浑身酥麻软痒一片,倒是我的耳垂被她偷偷噙了去,唇舌并用撩拔,让我不能矜持。
而我,就快散架,乃至于,最后一次被她奉上云霄,吟出了哭腔,她才罢休。
“我……”
“啊……”轻若游丝,我吓了一跳。
她像是提起的心突地搁下,星目带醉出现一抹别具意味,游走在我颈上的玉手,极具挑逗性地向下伸展,桃色唇瓣渐渐凑到我耳畔,声音低柔娇媚。
“只要蓉朵你不介怀,我甚么都依你。”我道。
“好。”她很听话,顿时折起家子,敏捷下床穿鞋。
但是,屋外的动静奉告我,这份甜美的安好,就要被突破了。
我心一痒一缩,第一反应,便是下认识拉住胸前的玉手,心跳如鼓敲,胸部起起伏伏,惶然无措之下,“不”字未吐出,便有一股热流从胸口伸展开去,倒是被她一口裹住我凸起的软点儿。
“哎呀,我不管你了,你读圣贤书,洁身自爱该晓得,我睡了,乏死了,再见!”格格怨气冲天甩手走人,留下我和叶蓉朵二人目目相视,各怀心态,半天没说话。
她顾不上回我,忙蹑手蹑脚去拉门栓,刚拉开,便听到格格在门外喊我。
“再一次,好不好?”她埋头在我耳垂轻吻着,刚诚恳不到一分钟的手,又开端在我小腹高低不诚恳的轻抚着。
我悄悄凑到她耳边,羞道:“傻瓜,你只要别再欺负我,歇息一会儿,我就不痛了。”
而后,吧扎着嘴冲我吼道:“你也是,我都懒得说你,大半夜,你干吗放这个色鬼出去,还给她喝酒,你没传闻过酒后乱性么?多亏为妻返来的早,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她却不听我的,就着未干的粘渍,轻巧不吃力地滑了出来……
我如何都不敢信赖,如此这般极具含混调子的娇喘,竟会从我喉管送出。
内心的酸涩,唯有天晓得。
我双手攀着她的脖颈,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深似海的亲吻,渐重的喘气,表示着她仿佛又要阿谁甚么,我渐渐挣开眼,悄悄捧着她那诱人的脸颊,舍不得回绝,却又不能不顾及她身上的伤。
她就像驰骋疆场的将军,屡战屡胜对烽火上了瘾,一次再一次,长此不乏,乐此不疲。
“啊……恩……”
我被她眸中密意打动着,又被她敬爱思惟逗得想笑,只是悄悄拉她躺好,往她怀里缩了缩,才羞怯低道:“傻话,不消的。”
她扒着窗户往外看了一下,转头对我小声道:“来不及了,她们已经出去了,竹雨,我要不要藏起来?”
她就像被教员逮到做好事的小门生,一点儿都不像阿谁遇事沉着沉着的叶蓉朵,如此严峻的模样,倒有几分辩不出的敬爱。
绝代风华令我动情,香吻痴缠撩我心弦,终究,我的明智,占了上方。纵是负了一刻*,也毫不去做寒微替人。
我内心想笑,可也晓得题目的严峻性,如果被她们看到我俩如许,其别人不说,格格不晓得会不会把天翻过来。
她在我手背上亲一下,悄悄摇点头,柔情万千:“我不累。竹雨你呢?”
“竹雨,你叫了,我喜好听……”她带着几分醉意,几分对劲,游走在我领口边的玉手,正成心偶然轻挑我衣衿。
不晓得我这类稀里胡涂的“献身”精力是不是很傻,不过我感觉,能把初夜献给最爱的人,也算是一种幸运吧。不管今后能和她走到哪一步,总之,我不会为彻夜的事情,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