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烟缓缓气儿。”炉头刚坐下装烟燃烧,勺娃矜持地问:“你还想让我给你做‘骂打操’那三件事不?”炉头从嘴里拔出烟袋,从椅子上溜下来就双膝跪倒了,连连哀告宽恕。勺娃阴冷地笑笑:“你这膝盖儿很软和,说弯就弯到地上了?”炉头说:“好鹿师,我叫你碎爷!你现在咋样酿制我,我都不吭一声。”勺娃说:“我骂你嫌臭了我的嘴,打你还怕脏了我的手,用你们河南的话不说日说操,操你尻子会贱了我的毬!”炉头虚汗直冒:“我不是人,是猪是狗是王八是牲口……”勺娃说:“你先前如何骂我,现在就如何骂你自个;先前如何打我,现在你就照那样打你。站起来开端——”炉头站起来,左手抽左边耳光,右手抽右边耳光,本身撕本身耳朵,拧本身脸皮,口里持续不竭地骂着本身:“我操我妈,操我奶,操我姐,操……”勺娃抽着烟靠坐在椅背上赏识这个怪物自打自骂,一边说:“用力骂用力打,不准停下……”直到炉头抡不动胳膊骂不出声来死猪一样瘫倒在砖地上为止。勺娃说:“好嘛,你就歇一阵儿起来再干。”炉头缓过气歇出了劲,又爬起来重新演出,一向反覆演出到后半夜,抽打撕拧得脸皮青红绿紫耳朵淌血,瘫在砖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勺娃说:“算咧,到这儿为止。现在该做第三件事了。脱衣抹裤子,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