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江媚筠戴了一只流光溢彩的八翅金凤钗,凤凰被雕镂得栩栩如生,展翅欲飞,每根翅膀跟着江媚筠的行动一颤一颤,看得赫连珩心痒。
本来觉得太后会各式推委,没想到,太后竟然痛快点了头,“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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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太医确认不消再吃药以后的当天,江媚筠盛装打扮,领着一众宫人,浩浩大荡去了寿宁宫。
哪怕明晓得江媚筠妒忌的模样是装出来的,赫连珩的表情还是忍不住上扬。
江媚筠暗自皱眉,竟然这么轻易就承诺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这么过了一个来月,江媚筠的风寒才总算好得七七八八。
江媚筠笑得高兴,问:“臣妾赢了,有没有嘉奖?”
只是她正在病中, 说话有气有力, 听起来倒像是撒娇, “是臣妾本身不好, 还请皇上高抬贵手, 再说这些人若都是受罚,也没人服侍臣妾了。”
自从江媚筠再次病了以后,赫连珩每日都要来锺翎宫,特别是晓得江媚筠之前不好好服药以后,每次到了服药的时候,赫连珩都会亲身看着江媚筠一滴不漏地把药喝完。
许是朝政繁忙,这些日子赫连珩早晨都歇在朝勤殿,只白日来锺翎宫看望抱病的江媚筠,惹得一众嫔妃眼红不已。
……
“见过太后,”江媚筠花枝招展地福了一礼,“几日不见,太后更显得年青了。”
很快,江媚筠的呼吸变得绵长,赫连珩看着她,和顺地落下一个吻,才带着梁德庆回了寝宫。
她非常不适应,缠绵过后,江媚筠趴在赫连珩的胸膛上,手指在他的胸口处打着圈,出言摸索道:“太后本日跟臣妾说,臣妾要贤德,要劝皇上雨露均沾。”
太后笑容稳定,“就你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