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宿世孙婉宁确切生下了个安康的孩子,国公夫人本来不在乎,魏崇旭抱着孩子归去让她见上一面后,她倒也乐得每天带着这个庶宗子。
连婆子冷哼一声,“您现在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快了,就您此次算计四蜜斯的事,就算搬出侯爷来讲情也没用,二夫人气的狠了,方才几乎背过气去,幸亏大夫给扎了一针,您今儿怕是也得交代半条命在这。”
“二婶可说了这么急着找我是因为甚么事?”
连婆子如何听不明白她的挖苦,只是孙婉香这回见她从进门起就一向冷着脸,听她说完这番话后也没有像平常那样起火,这实在让她感觉奇特。
“我下甚么黑手了?你把话说清楚,不要随便攀污人,像条疯狗似的乱咬。”
看着拉开的窗帘一角,车窗外一掠而过的风景让她堕入深思。
孙婉香嘲笑一声跟他们出了侯府。
“三蜜斯,公然人不成貌相,奴常日里瞧着您是个文静内敛的,觉得您真的胆量小只会受气,没想到下起黑手来还真是个狠人。”
“甚么事,呵,三蜜斯这是要大祸临头了内心真的没数?”
连婆子侧过身子抬手看她,“三蜜斯请吧。”
“奴给过您机遇了,看来您还是执意想闹个没脸啊。”连婆子朝身后一挥手,四人围了上来。
“莫不是看我昨日逃婚,她女儿本日就生个庶宗子,便想到我面前臭显摆了?”思及此,孙婉香有些嫌恶地撇撇嘴,“我会逃婚就是压根看不上这门婚事,你去奉告她们母女俩不要多此一举来费事我。”
孙婉香瞧她看向本身的眼神里仿佛都带着些轻视。
等她出府时,外头早已不见人影,她踉踉跄跄地去租了一驾马车直奔骁骑营。
“我要晓得就不必问你了。”孙婉香蹙眉,面色不善,“堂妹生孩子于二婶不是丧事一桩,如何我反而要大祸临头了?”
刚才门外的对话,她是听得一字不漏,她喊那一声本来就是想帮着得救,成果没想到连婆子态度那么倔强,厥后她便一声不敢吭,怕越帮越忙。
“连婆子这般放肆,想来是笃定二婶能护你一辈子了?”她低头理了理拉扯时有些皱起的衣褶,眼中有暗芒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