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婆子对视了一眼,踌躇半晌,此中一人回身出去,另一人留了下来,固然她站在原地不动,但看二夫人的眼神较着是变了。
孙婉香嫌恶地撇过脸,对那婆子道,“你既取了麻绳来,如何不一道弄团棉布甚么的,把她的嘴堵上,省的这污言秽语扰了长辈们的清净。”
但是先前分开的阿谁婆子很快就跑了返来,手上还拿着一根麻绳。
“你们如何敢?我才是你们的主子!”
孙婉香提示她们,“我晓得你们的难处,毕竟你们的身契在二夫人手上,你们怕她把你们发卖了,但是你们可要想清楚,如果听我的,现在脱手将她捆了,到时我拿了你们的身契去改名字,你们也便是我的人。但你们现在若执意要跟着她,我也不是那心狠之人,非要将你们赶尽扑灭,你们能够跟着她一起到庄子上去,归正这侯府也不但是有你们两个下人能够使唤,此后你们是要留在侯府做事,还是跟着二婶一起去庄子上做事,就看你们现在如何选了。”
“笑话,归正地契在我手上,你们能奈我何?”她慌镇静张的快步往外走去,却没想到走到门口的时候竟被那婆子拦了下来。
侯府下人的身契大部分都在二夫人手上,她们确切不敢等闲脱手。
二夫人啐了她一口,伸手想强行推开她。
换人?
“实在您不必烦心,那妇人一看就是三叔的外室,只是他或许碍于三婶,不敢承认罢了,我们本日就假装没看到好了。”
孙婉香朝就在正堂内候着的两个婆子招手,“你们去把二婶捆了吧。”
“你们……你们猖獗!怎敢如许对我,我但是你们的主子。”
孙婉香勾唇一笑点头应下。
两个婆子闻言面面相觑,不敢脱手。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一巴掌扇在了那婆子脸上,“你敢拦我!”
看来二婶这几年是将他们的心养野了,估计死字如何写都不晓得。
“如果平常的外室,那当然不可了,但是那妇人不是已经给三叔生了个孩子吗,如果借着这个孩子的由头,想来三婶也不是那狠心的人,非要去母留子不成。”
她骂得越来越大声,且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