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刚进门她就瞥见掌柜正在大堂里,“你们家的酒公然不错,我本日再来打两坛归去。”
他们本日是为了甚么来的,大抵也能猜到,不过是也听到了些风声。
安阳公主看出她的不悦来,“你也别太大惊小怪,太子的荒唐事莫非还少吗,保暖思淫欲,他是太子,将来这天下都是他的,天然行事也无所顾忌了些。不过你也别曲解父皇偏袒他,这事在你内心是根刺,在父皇内心也是根刺,只不过本宫要提示你,父皇现在对你面上说得好听,等你去了南蛮,会好好待侯府世人,这话不过是在安抚你罢了,等过个三五载,朝堂边陲局势稳定了,你感觉你大哥还能过得这么和顺?”
成果还没一会儿,管家又来寻她,“三蜜斯,宗亲族老们又来了,现在正在前院等您呢。”
管家仓猝在一旁赔笑,“三蜜斯说的那里话,现在二夫人已经分开侯府,想必将来也是回不来了,这上面的人哪敢随便乱来您啊。”
“在本宫看来,你远嫁南蛮也一定满是坏处。既然事已成定局,你也能够往好处看。劝威远侯用你和亲南蛮这件事,到圣上面前主动把爵位让给你二哥,而后自请调离长安。”
她与安阳公主分歧,在宿世她是切身经历过大哥被斩首一事的,就算安阳公主明面上是为了大哥说话,她也不成能全然应允。
孙婉香沉着脸没有回应。
管家愣在那儿,有些难堪,“嗯,他们……他们应当是没有这些谨慎思的,这些账簿您还看吗?”
南蛮王子厥后又进宫面圣的事,圣上没往别传,大多数人都不晓得和亲的事已经定下了。
她又回身对公主说,“此前幸得公主赏识,虽与公主暗害的大事未成,但临走前还是想送您一份大礼,您此前派来在我身边的人应当已经说过了,昨夜侯府来的窃贼,能够是魏国公派来的,估计是想找回通敌的手札。现在大抵是因为我要分开长安的事,他们等不及了,才仓猝脱手,如果您能提早找到,便是扳倒卫国公的契机。”
孙婉香闻言冲动地走近了些,“公主请说。”
此事尚未有定论,这些人又想来争产业了。
“刺杀和亲步队,这是和朝廷作对,再如何大的江湖构造,投入再多的人力物力,如果圣上一怒之下,不计代价也要端掉品香楼,我们是千万抵当不得的,还请孙女人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