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公主应当很宝贝它们吧,常日里都给它们豢养些甚么?”
她说着把孙婉香拉到了一旁的墙根下,树梢挡住了此处,遮住了她们的身影。
孙婉香这么想着,临时没有叫来管家扣问,持续检察剩下的账簿,一本一本翻阅到最后,反倒发明了一个更大的题目,这笔亏空不但不存在,就算算上补助给各房的那些银钱,这些账簿明面上不但没有亏空,反倒还多出了一大笔钱来。
孙婉香回了侯府今后,就交代见月去庄子上埋伏,这事她有经历,只要看到孙婉宁呈现就脱手,以后再把人送到安阳公主的别院去,只要尸身送畴昔了,安阳公主便只能帮她把这事瞒下来。
“我分开长安前,传闻了这件过后,曾给安阳公主的宠物送过些零食,不过厥后的事你也晓得的,我不是去南蛮和亲了吗,一向也没机遇问安阳公主,也不晓得之前送来的那些生肉可还合那几只狼的胃口。”
只是没想到这一查还真查出了些题目。
“我晓得你担忧安阳公主,可这事不是你一个丫环能决定的,你固然把我的话转述给公主,看她会不会回绝,归正孙婉宁的命我要定了。”
“我奉告了她二夫人的去处,她以后便会去庄子上找她娘亲,我会让见月提早埋伏在那儿,等她一上山就脱手,包管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以后死无对证,太子再如何样也思疑不到安阳公主头上来。再说了,她既然是要搀扶八皇子上位的,那迟早也要和太子对上。”
"你说甚么?抄家?是我听错了吧。"
这倒是能说得通。
“您问这个做甚么?”
侍女问:“您是想让安阳公主再替您处理了孙婉宁?这太冒险了,就算安阳公主赏识您,您也不该这么不知分寸,那孙婉宁现在是太子跟前的红人,您想这么悄无声气地处理她,哪有这么轻易。”
孙婉香深思了半晌,没有去找掌柜的回话,而是让月一去东街请来之前主动把账簿交给她的宋掌柜,她感觉此人或许晓得点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