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们一片哗然,“还不侍寝啊,还得磨蹭到甚么时候?”
说到这里,齐澈更惭愧了。
齐澈想了想,“陛下放心,就算钟将军真的和中山王有异心,也毫不会在此时行动的,毕竟匈奴十万铁骑还横在大周境内,就算钟将军想行谋逆之举,也必然会比及打败匈奴雄师才行事,不然必然会被天下人唾骂,钟家军的将士们也会不从,我在钟家军一年多,那些将领,特别是中基层的将领,固然是钟家军,但都是忠心于大周的。”
他不是不想说,他是不知如何说了,未曾经历,如何知其中深浅。
帘子被翻开,沈文卿走了出去,面色有些庞大,从他出去的那一刻起,凤瑾深沉锋利的目光就没分开过他的脸上,直到沈文卿走到凤瑾面前,凤瑾才收回目光,“你听到了甚么?”
“我们都是武将,不懂你们文人那一套,说这些个文绉绉的词,我们哪听得懂?沈大人,说些我们能懂的……”
凤瑾的心有些发冷,只但愿此时现在不要多肇事端,更但愿钟漠不要叛国。
凤瑾固然有些绝望,但甚么也没说,反而安抚了齐澈几句。
凤瑾幽幽感喟一声,揉着模糊作痛的太阳穴,“或许是朕胡思乱想了。”
“还没。”
沈文卿堕入了沉默,久久不语。
凤瑾抿紧了唇,好一会才缓缓松开,“朕担忧的是,他和中山王是不是有别的筹算。”
事关严峻,由不得凤瑾未几心。
“真是钟将军要我来的,说是陛下许是需求我。”
齐澈笑了笑,“许是有身之故……”
沈文卿却不再言语,只是笑,笑着笑着嘴里发苦。
“陛下何出此言?”
“朕曾留下圣旨,若朕有甚么事,由裴相和钟漠作为监国大臣,帮手中山王的孙子凤炎即位。”
齐澈现在才回味过来,事情有点不对劲,只是当时他太高兴了,没有往深处想。
如果钟漠带着钟家军叛国,对大周将是没顶之灾。
世人见他真不肯说了,便纷繁散了。
“谁送来的信?是标兵还是驿卒?”
听着年青将军们的抱怨,沈文卿笑了笑,凤瑾从未曾召幸过后宫公子,哪有这么费事,这些只不过是他照着历代天子召幸妃嫔瞎扯的,偶然候他翻阅那些宫中藏书,记录着天子召幸妃嫔的私密之事,心中老是在想,如果能得一次召幸,哪怕再烦琐十倍,他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