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没人禁止,大理寺又办事敏捷,查清究竟以后不出旬日便拟了罪行递交皇上,皇后通敌叛国的罪名是坐实了,而盛国公也因为帮忙齐颂锦通报动静而落了个勾搭敌国的罪名。
可若对峙要将齐遥清问罪,那依魏延曦的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手握重兵,一旦气急了反过来逼宫,那本身可真是得不偿失。
可眼下,假定魏承天为了安抚他,格外赦免了齐遥清,这场仗是有人打了,可满朝文武百官将会如何看他?齐家那一世人又岂会乖乖去边陲赴死?
传闻皇上当时龙颜大怒,当即下旨,剥夺齐颂锦的后位,将她关于冷宫,待皇子出世后赐死,罢了齐萧肃的国公之位,与其家人全数入狱,一月后发配边陲,永不准再踏入京都一步。
“陛下这是那里的话,臣妾现在已成了冷宫弃妃,又有何德何能再兴风作浪呢?”
皇上做这统统有条不紊,快速果断,连气都没给齐家喘一口就直接定下了他们的罪名。
她之前与北狄王呼延都说好了,这一仗因为齐遥清的原因,魏延曦有极大的能够直接甩手不管,只要北狄能尽量今后拖,争夺在此期间拖垮阑朝,那等她的孩子一出世,就必定有体例成果了魏承天,直接夺下他的皇位。
不过现在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成与不成都只能赌一把了,她当初本来是为借魏延曦之手替她结局齐遥清,不过现在,也许这还反过来能救她的命。
因而,那些本来另有些扭捏不定,不知该不该站出来为齐家说话的大臣也完整闷了下去,只求这场火不要烧到本身身上。
呵,魏承天心中苦笑,北狄王那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可自家弟弟倒好,冲冠一怒为男妻,本给他送了个仇敌去,哪晓获得头来他倒对人家倾慕以待了,真是无用!
“猖獗!”
“皇上多虑了,臣妾能有甚么意义呢。”齐颂锦掩唇轻笑,“皇上一夕之间毁了我齐氏高低,可若臣妾没记错,雍王妃也是齐家人吧,哦,仿佛还是臣妾的亲弟弟。啧啧,臣妾只是在想啊,如果全部齐家都被发配边陲了,王爷是会跟着王妃走呢,还是去北边帮皇上兵戈?”
凤来宫,魏承天环顾了一圈,只见本来各种珍奇古玩已经尽数被扯了出去,榻边的地上放着几个不大的布包,都是丫环清算好的,即将被齐颂锦带去冷宫的东西。
不过就在众大臣因为齐家落马的事还惊魂未定时,另一个让他们非常震惊的动静又传来了――
她说这话时心中实在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她对魏延曦对齐遥清的态度还不能完整必定。就之前她获得的动静来看,雍王爷对这位王妃可谓是宠嬖非常,只是王府动静闭塞,她也不敢必定魏延曦表示出来的宠嬖到底是出自至心还是其他别的甚么目标。
到时她是众望所归的太后,而齐萧肃更是小天子的亲外公,看谁还敢对齐家倒霉!
齐颂锦闻言转过甚来,对上魏承天的双目,他固然在笑,可眼中全无笑意,反倒伤害得紧,叫人望着便生畏。
当然,有些有脑筋的大臣也曾生疑,虽说皇后这几年放肆放肆了些,齐萧肃贪得无厌了些,可那到底都是些权与钱的买卖,就算皇上要惩罚他们,仿佛也不消一下子殃及全府啊。莫不是他们做了甚么十恶不赦的事,能让皇上恨的如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