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朱见深见胜负已分,三根扁带也被两人尽数踩断,哈哈一笑道:“本日扁带比赛公然出色,不愧豪杰出少年。宫中有进良和细雨如许的好技艺,真乃幸事一桩,朕当大大地嘉奖。”言毕拿出黄金匕首,“楚进良,朕这柄贴身匕首便犒赏于你,今后你出入皇宫大内,便可不必通传盘问,行走自如。望你带领部属锦衣卫,共保社稷,为朕分忧。”见楚进良跪倒谢恩,伸手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转过身将细雨上高低下打量半晌,方才言道:“朕此番才知悉你不但身负技艺,并且如此不凡。小小年纪,可喜可贺,荣获第二,朕也一样有赏。这便畴昔请淑妃娘娘为你佩带一颗东珠吧。”
但尚铭见他露了这一手绝顶轻功,能踏在弹性颇大的牛筋扁带上不引发涓滴震惊,轻敌之心顿去,待楚进良走近,便抢先脱手,双掌在空中各划了半圈,气沉丹田,一声呼喝,排山倒海般推了出去,竟是毫不包涵使上了实足内力。那扁带上空间本就狭小,二人劈面而立,这一掌拍出对方底子是避无可避。但是令世人大出所料的是,楚进良却并没有接招的筹算,忽的身子一歪,竟然悠然侧卧在右边的扁带上,而那根扁带好似忽地有了灵性,动员他的身材高低颤抖,不偏不倚恰好躲过了尚铭的掌力。只听一声闷响,尚铭威猛非常的掌风竟然在楚进良身后的大树上击出两个白生生的掌印,倘若稍有差池,只怕被这劲力实足的“裂空掌”扫在身上,不要了性命也非得打成重伤。
朱见深见昭德宫的小寺人明显见地了南镇抚使力挫尚铭,却另有胆量持续应战,不免兴味盎然:平时出入昭德宫,倒也常见这孩子,只是他总爱低着头,从不显山露水,想不到明天会有这个派头,倒要看看他究竟有甚么本事。
楚进良本来有些着恼细雨的狡猾,但看他主动报歉,态度实在诚心,也便宽下心来,抱拳回了一礼。
朱见深晓得厂卫之间的夙怨,见身边一众侍卫都颇是倚重楚进良,也成心测试这位新晋入宫的南镇抚使除技艺以外,办事是否也能得体,遂发话道:“进良,既然你的弟兄们盼你上场,你便小试技艺无妨,只是游戏毕竟是游戏,切不成莽撞。”
楚进知己道上了这个小寺人的当,眼看无处借力,必定会落地先输,可让对方仰仗狡计等闲得胜,却又心中不甘,干脆运起内力,在千钧一发之时朝空中拍出重重一掌。只见草地上灰尘暴起,竟被他一掌击出一个土坑,而直进良便借着庞大的反弹之力,扭身一个龙腾四海人已跃到半空。
细雨深知本身前去应战并无胜算,但万妃几番发话要本身上场,再行违逆,只怕要惹得她活力,只得硬着头皮走到树下,纵身跃上扁带,朝楚进良抱拳见礼,却不开口。
细雨发觉非常,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却见淑妃率先撤开间隔,朝朱见深盈盈下拜道:“臣妾日晒久坐,身有不适,恳请皇上准予臣妾回宫歇息。”
细雨却早已想好对策,借着下落之势足下又是一剪,第二根扁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