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见陈修出来,上前问道:“陈千户,可还好?”
周昌夫人、石飞、李流、罗面熟他们则在另一张桌子旁等着。
寒姬微微蹙眉,沉声道“周衍造反的时候,勾搭血煞门,对邺城搞血祭,那些血煞门的人你还记得吧?”
明天他和洛离都没决计用灵元遣散酒意,喝得烂醉如泥,最后还是周昌把他扶回帐篷的。
他顿了顿,抬高声音持续说道:“牧州城外,占有着三大劫匪权势,此中以‘鬼面盟’最为猖獗,有众三千余,皆是些穷凶极恶之徒。别的两股权势,‘血蜈寨’和‘恶蛟帮’,各有两千余人。近两年,他们大肆收拢流民,权势扩大极快,打家劫舍更加频繁,乃至有传言,他们曾一夜之间搏斗数个村落,手腕残暴至极,过往商旅无不闻风丧胆,苦不堪言。”
走出帐篷,微醺的世人也连续醒来,他们并未贪酒,现在酒意尽散,反倒显得精力抖擞。
陈修依言落座,寒姬这才缓缓开口:“我和四妹路过几处偏僻村落时,发明了一桩怪事。”
寒姬微微点头,表示附和:“可行。”
“在这!”
周昌将几人的对话听在耳中,心中暗自光荣。
陈修闻言,神采骤变:“血煞门!又是他们!这帮牲口,竟然还敢出来作歹!”他眼中杀意凛然,当初邺城血祭的惨状,他至今影象犹新,那些无辜百姓的惨死,让他对血煞门恨之入骨。
他没有再去打搅洛离,毕竟新婚燕尔,不便过量打搅。
石飞道:“回禀大人,属劣等人已经摸清了这三股劫匪的老巢地点。只是这些贼人狡兔三窟,各个巢穴之间都有密道相连,四通八达,易守难攻。如果强攻,只怕他们会四散奔逃,难以一网打尽。”
入夜的时候,步队已经离牧城一百多里地了,在远处连缀的山脚下扎了营。
刚进城,陈武便策马奔驰而来,明显已在此等待多时。
陈修心中了然,石飞、陈武等人,想必已在牧城等待。
“哦?甚么事?”陈修神采一正,能让寒姬如此慎重其事,想必不是平常小事。
现在,整座酒楼显得格外冷僻,明显已被寒姬包下。
“哥,你可算来了!”陈武跳上马,几步跑到陈修跟前,“寒统领和钟女人已经在城里最大的酒楼‘望月楼’等了好几天了,另有,关于牧州劫匪的事儿,我们也都探听清楚了。”
这些劫匪,祸害老百姓,如果不清算他们,行军都费事。
更让他后怕的是,灵晶汇市的谍报中,竟然没有关于这四阶劫匪的任何信息,这让他对鬼面盟的气力,又有了新的评价,心中更加谨慎。
陈修跟周昌、陈武他们点点头,一块儿上了楼。
与世人简朴酬酢过后,陈修来到寒姬面前,开门见山地问道:“寒统领,想必是有甚么要紧事?”
陈修听完,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他转头看向石飞,问:“你们摸清了劫匪的窝点了吗?”
世人酒足饭饱,再次解缆。
周昌点头应下,接着说道:“再行一日,便可到达牧州最大的城池——牧城。出了牧城,便是此行最为艰险的路段,亦是盗匪最为猖獗之处,我们可得更加谨慎。”
寒姬点了点头,持续说道:“并且,按照我们这几日的调查,牧州城外那伙最大的劫匪‘鬼面盟’,仿佛与血煞门有所勾搭。我与四妹暗中探查时,发明‘鬼面盟’中竟有多名三阶武修,乃至另有一名四阶劫匪坐镇。更首要的是,我们发觉到他们仿佛在安插某种血祭阵法,为了不打草惊蛇,粉碎他们汇集证据的打算,也为了制止堕入阵法圈套,我们只能临时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