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赖,若洛离真在宗门比试中被淘汰,定会前来羽州投奔。
“走,去望月楼!”陈修说。
周昌夫人、石飞、李流、罗面熟他们则在另一张桌子旁等着。
世人酒足饭饱,再次解缆。
陈修依言落座,寒姬这才缓缓开口:“我和四妹路过几处偏僻村落时,发明了一桩怪事。”
寒姬点了点头,持续说道:“并且,按照我们这几日的调查,牧州城外那伙最大的劫匪‘鬼面盟’,仿佛与血煞门有所勾搭。我与四妹暗中探查时,发明‘鬼面盟’中竟有多名三阶武修,乃至另有一名四阶劫匪坐镇。更首要的是,我们发觉到他们仿佛在安插某种血祭阵法,为了不打草惊蛇,粉碎他们汇集证据的打算,也为了制止堕入阵法圈套,我们只能临时撤退……”
他转头看向石飞,问:“你们摸清了劫匪的窝点了吗?”
二楼传来清脆的喊声,陈修昂首一看,寒姬和钟丽胭正坐在窗户边的桌子旁,朝他招手呢。
走出帐篷,微醺的世人也连续醒来,他们并未贪酒,现在酒意尽散,反倒显得精力抖擞。
明天他和洛离都没决计用灵元遣散酒意,喝得烂醉如泥,最后还是周昌把他扶回帐篷的。
为制止惊扰仍在憩息的牧民,步队悄悄出发,踏上新的征途。
“哥,你可算来了!”陈武跳上马,几步跑到陈修跟前,“寒统领和钟女人已经在城里最大的酒楼‘望月楼’等了好几天了,另有,关于牧州劫匪的事儿,我们也都探听清楚了。”
牧城不似锦城那般破败,街道上行人如织,商店林立,虽有乞丐,却远不及锦城那般惨痛,可见此地还算富庶。
陈修听完石飞的话,对寒姬说:“此次能够得费事两位脱手了。我想的是,让雄师从正面打击,把他们的重视力都吸引过来,我们跟在雄师前面,用神识盯着几个关头的路口。四阶劫匪一露头,我们就亲身脱手,直接把他给干掉!至于那些想跑的,一个都别想跑!不晓得二位感觉如何样?”
陈修当机立断:“既如此,用过午膳,马上出发。明天早上,就脱手!”
陈修微微点头:“无妨,解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