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长剑落地,收回清脆的声音,在后院绣花的颜如婳闻声跑了出来,萧衍之却比她更早一步呈现。目睹天井里的景象,萧衍之便停在大堂门口,颜如婳慢一步,见卓石手中握着剑而叶秋白满脸愤恼地瞪着他,立即便挡在叶秋白面前,叫道:“卓大哥,莫伤我小师弟,有甚么话同我大师兄说!”

卓石点头,萧衍之便责备道:“卓兄身上另有伤,你怎能这般不懂事?”

“大师兄……”叶秋白脑袋一片空缺。

明显就是他的错误,却不知这句话戳到了心中的哪处,叶秋白便不肯多想,昏昏沉沉地睡下了。醒来以后萧衍之还在,叶秋白却已没勇气提昨晚的事,只期盼那不过是一时出错。谁知第二个月的月朔,夜里他明显在本身的屋子里睡着的,白日醒来却躺在大师兄的床上,身上各种感受清楚较着,无一不昭告着前一晚产生了甚么。

叶秋白只好爬起来穿衣洗漱吃早餐,两人相处时萧衍之话极少,叶秋白也不知说甚么,氛围仿佛呆滞了普通。叶秋白吃过了便找了个洗碗的借口跑掉了,刚将碗里的水沥干,便听到了脚步声。

但是……上药的如何是那处所?叶秋白的脸又红又白,刚满十六岁的少年慌得方寸大乱,眼泪一下子就涌上来了,只是忍着不肯掉。那为他涂药的手便是一顿,半晌后,一个吻落在他的额角上,大师兄用一种独特的、似感喟似认命的语气悄悄地说:“好了,别怕,大师兄在呢。”

“别动。”萧衍之立即按住他,将他翻了个身,道:“忍着,我给你上药。”

“颜女人,你曲解了。”卓石收剑入鞘,抱拳道:“是我一时手痒同叶少侠参议一二,并无伤人之意。”

“那就请卓大侠稍等半晌。”叶秋白将碗收回厨房,取了佩剑在庭中站定,抱拳道:“卓大侠请。”

“本来如此么?”颜如婳松了口气,将地上的剑捡了起来,瞥了一眼剑身上的两个藐小缺口,将剑收回剑鞘中,并未几说甚么,只是对卓石歉意一笑。“卓大哥,对不住,是我曲解了,你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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