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病娇恋爱史 > 第98章 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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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岩寺是他的家,他赖以保存的家。师兄们固然怠惰些、常爱使唤他,但他们心肠仁慈脾气浑厚,会把本身收藏的玩具零食向他分享。经常在半夜过来查抄弟子是否睡熟的方丈也很好,对他偷偷藏书阁看书并拿走经籍临摹的事心知肚明却不究查。

没有答复,没有人影。

“抱愧,云片糕被我压碎了,”了缘指腹沾了点云片糕碎屑含在嘴里,敛下眼睫,浅褐色的眼瞳似一汪春水般迷离清澈,“云片糕很好吃的,我想你也会喜好。是喜好的吧,偶然师兄们放在枕头边的云片糕会无端消逝,是你拿的吗?”

“当然,”青禾立即答复,昂起小巧的下巴,对劲洋洋的答复。

青禾翻开纸包,掰动手指头数了一下,果然是三加五三十五块。

身后传来模恍惚糊的男声,熟谙的声音是师兄们相互调侃时的语气。了缘仓猝揉着眼睛,以便让那点红晕不太较着。

他在这里一住几十年,自娱自乐的活到暮年。

“从今今后我便住在这里了,”了缘悄悄抚摩着绽放的荷花,“请多来劳烦我吧。”

了缘哈腰,尊敬的施礼。

他穿戴红色衣衫,胸前戴着暗红色檀木佛珠,墨黑长发用一顶红珊瑚胡蝶发冠束在脑后。脸上的婴儿肥全数褪去,表面变得明朗清楚,浅褐色的眼瞳温和温雅,清俊的脸庞有着谪仙般的淡然出尘。

“灵岩寺还不至于多一人的饭就吃垮了,”方丈转着佛珠,无法的轻笑,“可惜了,以你的资质定会飞升为仙,你真的不肯剃发?”

了缘将袖口撸到肩膀,抱起一大堆的衣服浸泡在河边一个专门挖出来的凹洞中。浸在水里的手指冻的发白,他转头拿起中间放着皂粉的竹筒,转头,惊奇的看到统统脏污的衣服都洗净拧干挡在脚边洁净的石块上。

“我会住在后山,”了缘起家,拿过方丈手里的火捻子扑灭檀香,“常日以书画卖钱,平常糊口不会频繁的往寺庙里去,木料净水也不会让方丈操心。只劳烦方丈将后山那座破庙借我暂住。”

三块云片糕的边角全数被压碎,乌黑细致的糯米粉围住中间不幸巴巴竖起的一点云片糕。黑芝麻散落在碎屑中像是大雪中的泥点,固然云片糕的卖相不好,但苦涩软糯的味道一点也没变。

水灾时心急如焚的从灵岩寺后山挑来一桶桶河水灌溉到水池里,看着荷叶仍然保持绿油油的色彩,欣喜的揉着酸痛的腰部。

“出来吧,”七岁的了缘小声呢喃道。

二师兄啃着毛桃分开,了缘解开绳索,将完整的十三块云片糕放在假山平坦些的处所。“云片糕就放在这里。若你喜好,我便每天备下云片糕。”

阁房是方丈诵经念佛的处所,内里点着两排檀香,稠密的香气充盈这里。了缘关紧木门,跪坐在佛龛上面的蒲团上。

“你好害臊哦,不过,没干系的,”了缘深吸一口气,肩膀突然放松。他眉眼弯弯,脸上的笑容温和愉悦,“没干系,我还小,总会瞥见你。”

他躺在床边,恍惚的视野里呈现一抹粉色的身影。

他扣着鼻尖,几次转头望向河面。师兄们笑哈哈的跑来拿走衣服,拽着他胳膊跑回灵岩寺。

他虔诚的闭上眼睛,满心等候展开眼后便会瞥见自小保护本身的人。他抿着发白的嘴唇,睫毛轻颤在眼睑处投下闲逛的暗影,白白净净的脸上一点朱砂痣像是粘上了一颗红豆。

……那人没有出来。

青禾握住他的手,蹲在床边。她描画着了缘的眉眼,迷惑的低语,“如何那么快就老了,好快,我还觉得你才十几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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