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严夏微微一笑道:“将军不必烦恼,愚鄙人,和那张炬本是同亲,有过一面之缘,愿凭这条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张炬,劝其来降。”
冯燕现在还要依托张炬,不敢过于获咎他,因而随口解释道:“董良老贼,老奸大奸,我恐将军中了埋伏,故而鸣金出兵。”
“将军但是为张炬之事烦恼?”
“本日董良老贼已经被我杀得胆怯,明天我可再领一军到营前应战,必然能杀退董良,当时我军就能进驻洛阳,奉诏勤王。”
“本来是汤参军,我恰是为张炬之事烦恼,此大家间虎将也,我部下大将马淳与其战不过一合,就被刺穿头颅而死,现在部下再无可用之将,怎叫我不心生烦恼。”
“将军勿虑,前段时候听到谎言,说张炬有谋反之心,遂召张炬来到身边,两报酬了此事,已心有间隙,冯燕此人气度狭小,不能容人,其间张炬屡立军功,在军中名誉日盛,恐怕冯燕是惊骇张炬再建功绩,功高盖主,难以管束,才不派张炬出战,不然张炬再来两阵,我军也只能退兵,将洛阳城拱手让出。”
第二天,汤严夏就遴选了几名精兵,扮装成脚夫,带着董良的小妾颜如玉,本身打扮成商贾模样,大摇大摆的就前去张炬营中。
“汤先生请坐。”
张炬正在营中喝酒,听到小校来报,说是本身的同亲汤严夏前来求见,张炬一想本身确切是有这么一名同亲,独一过一面之缘,本日怎会来拜访本身,想要不见,但是又怕别人说本身当大将军了,不念同亲之情。
另一边,董良一看持续五天,冯燕军是毫无动静,也不见来营地应战,坐在中军大帐中笑容满面,不住的唉声感喟。
董良一听,差点没欢畅得跳起来,一把抓住汤严夏的手道:“如果此事能成,汤先生当记首功,只是不知先生此去有几分掌控。”
张炬见冯燕不肯重用本身,每日借酒浇愁。
汤严夏道“听闻将军有一小妾,名曰颜如玉,有闭月羞花之美,沉鱼落雁之貌,若将此人送于张炬,他必然来投。”
“多谢将军。”
张炬只好出兵回营,来到中军帐前,对冯燕略带诘责的道:“我正欲大破敌军,活捉董良,将军为何鸣金出兵?”
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
董良点点头道:“先生说得有理,我已餬口退兵之意。”
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
“汤先生,张将军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