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带猜疑,浅笑着问:“这些不搭边的人和事,都从何提及?”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忘了本来是想用目光表示他转移视野的,只是心中茫茫地回视着他。心中一惊,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我揣摩了下,摸索地问:“四王爷身边可有一名腿不便利,叫邬思道的幕僚?”
我握了握拳头,一咬牙,上了船,既然躲不了,只能随他去了,彼苍白日莫非还怕他吃了我不成?他瞟了一眼咬牙切齿的我,带着丝笑意微微摇了下头,用桨一抵湖岸,船荡离了岸边。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被电视剧《雍正王朝》涮了!正在发怔,他又说:“朝中并没有田镜文此人,不过倒是有个叫田文镜的。”
他一听,低声笑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闻声他的笑声,沙沙的、闷闷的,说不出来是甚么感受,不过倒是实足的新奇,毕竟想闻声这位冰脸王爷的笑声不是那么轻易的一件事情。他伸手过来,要拿开挡在我脸上的荷叶。我忙一只手捂得更紧,一只手去推开他的手。
他低低地应了声好,我又踌躇了下,才慢吞吞地把脸上的荷叶拿了下来。
我一面往回走,一面痛骂编剧和本身,胡编乱造、不负任务!烂记心,名字都会记错!
在假山、长廊、小桥中穿来绕去,走到一处遍植垂柳的湖边,颀长枝条直坠湖面,与影相接,中间一座小小的拱桥,连着凹凸起伏的假山,山上引水而下,击打在湖面上,水花飞溅,叮叮咚咚。因为假山、柳树、拱桥的环抱,隔断了内里的视野,这里自成一方小六合。
我这才转回了头,说道:“你今后一些,我要坐起来。”本想着必定又要谈判一番的,却不料,他听后当即今后移了移,虽不远,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含混了。我内心倒有些不测,这么好说话?忙坐直了身子。
他划到一处,停了下来,顺手拿起桨,把紧挨着划子的几片荷叶连茎打断,然后放好桨,斜靠在前面、半仰着头、闭着眼睛歇息起来。我四周打量一下,满是密密匝匝的翠碧荷叶,一眼望去满眼绿意,只感觉本身跌进了个绿色的天下,完整不知究竟身在那边。
强自平静地回视归去,两人视野交叉在一起,只感觉那平时冷冷的眼睛中,仿佛增加了很多东西,让人忍不住想去切磋,莫名地沉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