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容道:“家中有了丧事,我天然要佛祖面前酬谢一番。”
三人一起说谈笑笑,不觉已经到了兰若寺庙门前。
许娇容固然不是平常女子,但突然看到一只猛虎,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发白,双手也下认识地抓紧了身边的鸦头。
喝声未毕,十方已经带着两个小沙弥开门迎了出来,远远地向着李公甫笑道:“公甫兄莫非练出了未卜先知的手腕,明天兰溪的杜员外方才送给贫僧一坛上等素酒,明天你便找上门来了。”
许娇容嗔道:“只会胡说八道,我有那么凶悍吗?”
“你!”许娇容在车中横眉立目,下一刻却再也绷不住,与身边的鸦头笑作一团。
李公甫笑道:“这就不劳娇容你操心了。你那好弟弟何尝不是对弟妹一往情深,我看现在弟妹在贰心中的分量一定比你这养大他的姐姐轻了。”
鸦头点头道:“事情恐怕并非如此,我看那猛虎不似是安葬麋鹿,倒像是藏东西。若当真如此,说不定它还会返来。”
那猛虎叼着死鹿来到涧边,先警悟地向四周看了一番,没有发明非常以后才松口将死鹿扔在身边。它探出两只前爪在地上一阵猛挖猛刨,未几时便在地上挖出一个大坑,然后将那只死鹿叼起来扔在坑底,再四爪并用将刨出的土推回坑中,将死鹿埋葬了起来。
李公甫晓得鸦头看似娇娇怯怯,修为却已很有火候,再加上自上古月狐血脉中传承的“灵狐拜月术”与“九天迷神香”很有奥妙之处,平常练气修士也不是她的敌手,便没有担忧她们的安然,只叮咛了几句便承诺了。
许娇容却感喟一声道:“许家是有后了,但我们佳耦还是膝下空空。公甫,之前我对你说过的那件事……”
等上完香后,许娇容对十方和李公甫笑道:“你们老朋友也有几日未见,想必有些话要说,我和鸦头到这寺院四周走一走。”
“本来弟妹为了给我们许家生养后代竟要吃这么大的苦?”许娇容骇怪非常,随即感喟道,“没想到弟妹能为汉文做到这一步,我必然要让汉文好好地对待弟妹。”
做完这件过后,猛虎绕着那座宅兆普通的小土丘转了几圈,随即便回身沿着山涧向下流的方向疾奔而去。
李公甫一本端庄隧道:“娘子若要听实话,那为夫只能说――绝对有的!”
跟着友情越来越深厚,李公甫与十方又都是萧洒之人,彼其间早已没了先前的客气,常常言语无忌地相互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