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赶紧接过信细看,倒不像她想的,青松给人算计了在都城待不下去,也不是旁的原因,本来他现在已升到百户,就想谋个外调。
宋好年抱着如纯去找百合:“青松来信,说他过几个月只怕要调回县里。”
再说月娘孕中脾气娇,受不得委曲,朱氏那人难说能照看好月娘。她好几年没见刘掌柜,想得短长,哭着定要与刘掌柜住在一处尽孝。
可青松特特来信,就是为着月娘不肯意:月娘跟朱氏一贯分歧卯,她没怀身子时,还肯伏低做小服侍婆婆,这有身子的人金贵,万一两小我冲撞起来,伤着哪个都悔怨不及。
刘掌柜那边自个儿雇了丫头厨娘,百合怀龙凤胎时兰妞贴身照看过,遇着事情晓得该咋办。
一时家人备酒菜上来,青松与刘掌柜吃菜喝酒,两小我趁着高兴,都喝得酣醉一场,月娘捂着鼻子想吐,让丫头把这两小我都扶到刘掌柜屋里睡,她才不近身。
不过半个月,月娘本来做女人时的屋子已添减很多东西,又敞亮,又洁净,百合留下几个空档,与刘掌柜道:“这几个处所留着,她爱啥安排自个儿放,以免分歧意。”
月娘脸颊丰润,显见日子过得非常舒坦。
“他们咋不听话哩?”宋好年抱起儿子,看他含着两包眼泪,赶紧问。
百合笑道:“我们自家亲戚,不消论娘娘。”摆布刘掌柜只舍得说月娘,动她一指头都不舍得,能说动月娘才怪。
百合一边顾问自家孩子,一边隔几日就去刘掌柜家中给月娘清算屋子,她生过三回,经历丰富,最晓得妊妇咋安设舒坦,刘掌柜非常放心,罢休让百合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