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简雍愁眉苦脸道:“雍解缆北上之际,曹军间隔下邳便已经不远了,现在月余时候畴昔,如不出不测,由徐州北上之路,已经被曹军尽数堵截了。如果庇护不力,粮草辎重落入曹军手中,岂不是弄巧成拙助纣为虐了?是以鄙人恳请韩将军,莫不如比及徐州之围尽解以后,再由我家主公更加赔偿韩将军可好?”
“韩俊小儿,如此放肆放肆,狂悖无礼,真是欺人太过,欺我太过啊!”
简雍难堪的笑了笑,拱手回道:“雍和我家主公少小相知,亲如兄弟,虽无临场措置之权,但念及徐州危在朝夕,也只能拼着被主公过后惩罚擅埋头次了。”
韩俊沉声道:“五万雄师的征召已经下发,以是不管你家主公是否情愿供应粮草,幽并铁骑都会准期南下。”
有些事情,只是说说罢了,又如何能够会当真呢?君子君子,在乱世是很难清闲安闲地活下去的。
钵子大小的铁拳高高举过甚顶,张飞满脸杀气地瞪着陈登,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上去随时都能够炸裂普通。
简雍咬了咬牙,一顿脚道:“只要能解徐州之围,雍统统服从韩将军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