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带路的弟兄已在营中等你了!”
“大人所言至为有理,可那宋金德所作运营,也看似无懈可击,我军又如何能破之呢?”高继勋接着问道。
素清听着脸上微微一笑说道:“好了!我晓得了,你先下去安息吧,一会儿再带路回岳阳!”
不一会儿,士卒们却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带到了主将玄素清面前,众将赶快凑了上去,只见素清问道:“都刺探清楚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在这岳阳城外伏下雄兵十万!咱现在就解缆领兵去啊!”
“岳阳城里的景象与我猜想的差未几,明早你便领人进城去依计而行,记得,行事件必谨慎!”
“呵呵!看来我还真没藐视了这宋金德,这般算计怕是自寻死路!”素清说道。众将听的有些胡涂。
“是!”高继勋也不好再说甚么了。
高继勋一听终究面露笑容,他又问道:“依大人之言,襄城既为战势之关头,那在于宋金德眼下,岂不无解困之道了?”
“老高,你再细想想,沈、马二贼受困于襄城之下,连遭隔绝,进没法破城,退则惧申军铁骑督战,光阴稍久,不免不抱恨恨之念,心生为人火中取栗之感。大敌当前,最忌军心失和,二贼或虚与委蛇于城下浪费光阴,或干脆领兵逃遁撤离襄城。而我军只需施以反间之计,必能令其自相为战,岂不事半功倍,一举击破申军?”
“传令下去,步队马上开赴!”素清下命道。
“何故见得?”高继勋诘问道。
另一边岳阳城里的宋金德也在密切存眷着襄城的战事!十万石军粮被人骗走了,他猜到就是敌手干的,他模糊感觉此次的敌手有些不简朴,因而,他又重新把本身的运营想了一遍,感觉湘、鄂之战的关头还是在襄城的得失上,只如果拿下襄城,赶走城里那几个大津朝的败将,就是再送百万石军粮去,他们也翻不了天!
“呵呵,这世上之人皆具聪明之像,然若论心智凹凸,就要看其眼界远近了,就像现在这敌军魁首宋金德,其自造逆以来,屡有狡计得逞,此人不成谓不夺目机灵。然其设想常常以私利为先,不念大局,不怀仁德,故其眼望之际,仅止于敝履之上,世人皆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故其所谋之计,看似精美,可内涵却危急重重,可谓金玉其外败絮此中。”素清顿了顿接着说道:“眼上面对这湘、鄂之局,宋金德也算是探骊得珠,脱手精准了,他能仅靠摇唇鼓舌,就拿下岳阳城,且亦能窥见襄城之战乃是战局之关头地点,故遣重兵围攻,只待破城以后,其兵锋便可直指太陵城。届时,加上北边申国强兵南下,这南直隶怕是凶多吉少了!然其误就误在,将私利超出于大局之上,他既劝降了沈、马二贼,便应极力保全其兵势,使其觉得投得明主而尽效死力。可宋金德却返其道而行之,先是欺诈沈、马二贼领兵倾巢而出围攻襄城,再者,申军铁骑却屯兵岳阳,以逸待劳,以浪费飞齐降兵之命而图谋后功。因其料定襄城之下必有恶战,二贼损兵折将在所不免,而降将投于新主阵中,所赖之势不过部下之兵势与战力,宋金德之所为,难说不是为了折损二贼,令其今后在申国阵中,没法与之争锋。再者,申国世子苏哈昌也能在其所谋之计中占得先机,图谋万世之功。从而永保宋金德之繁华繁华。这难道利令智昏之举?”
“高将军!”素清唤道。
“在!”高继勋应道。
“高将军莫急啊!再等等!”
素清当然听得出高继勋的担忧,他笑着说道:“天机不成泄漏,你等尽管放心,玄或人必然保得雄师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