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并理睬那大汉问话,面色冷肃的道:“我且问你,这解刀山庄如何却成了帅营?秦家高低数十人却又是那里去了?”
叶知秋心中一叹,不想事情竟是如此,当下对凤七七道:“凤女人,确如沈兄所言,我等与官军毫无干系,我二人乃是解刀山庄秦家的朋友,此番进城也是来秦家办事,却不想秦家高低一小我都不见,而解刀山庄也成了你们的帅营,我等怎能不查问清楚!”
凤七七开口能言,立时俏眉直立,低声恨骂道:“之前相救与我,我还当你等是侠义之辈,却不想本来竟是朝廷的喽啰!”
叶知秋与沈詹听得此话,心中俱是狂跳不已,却听那大汉又道:“只是尸身当中,都是些杂役下人,此中也发明一个未死之人;倒是在后山林中,发明两座新坟,坟前碑文看来......!”
凤七七神采庞大,瞪眼两人悔恨道:“大帅,前些光阴我与师兄被官军围困,便是这两人杀散官军相救,本日我在城外看到两人被军监司的人盘问,猜想他们救我之时杀散官军,便应是江湖义士,为报前番援救之恩,我便命郭如怀将此令牌给了他们,以便其行事,却不想他们竟是朝廷喽啰,反累了大帅,七七铸成大错,自当赔罪!”
“大帅!?”叶、沈二人闻言皆是一惊,惊奇不定的对望一眼,叶知秋取出那黑铁令牌,对那大汉道:“这令牌但是你令人交与我的!?”
说到前面,言语间竟已是有些哽咽,一双俏目竟有泪珠滚落。
叶知秋使了个眼色,沈詹脱手解了凤七七的哑穴,至于身子,却还是转动不得。
沈詹闻言面色一冷,哼道:“我二人皆是解刀山庄秦家的朋友,来此也是为了查探秦家下落,与朝廷有何干系!”
待沈詹转头看时,却见叶知秋望着进门之人,已然是有些呆立,沈詹也是望向那进门之人,却见那人也正瞋目望向叶知秋,待看清那人脸孔之时,顿时也便有些呆立。
叶知秋已是有些乱了方寸,待行至僻静处,压住心中起伏,轻道:“沈兄,解刀山庄之人一个未见,现在却成了汉军帅营,不知是否与那张大帅有关,现在却如何是好!”
说干休中加力,那天龙刀在那大汉脖颈便又是减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