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一夜难眠,心中还是想着那船夫,萍水相逢之下,竟舍却性命护了本身,那船夫的武功本身却从未见过,却不知是何人,又为何如此?不料越想越无眉目,只得先且放下,今后再看望一番!
于二先生心中顿时惊奇不定,行礼道:“本来是武当玄衡子及克定子,久仰,鄙人于南川!”
“呵呵,不必如此客气,你乃无禅寺心灯大师弟子,无禅武当两派也自有些渊源,你便就在武当山养伤,七日以后,我再为你敷一回药,便再无大碍!”
此时却听一声无量寿佛,于二先生心道不好,恐又生变,急上前一指导出,指力直杀叶知秋而去,不想一道劲风袭来,倒是将那指力悄悄化解!
于二先生眉头一皱,却听赵玄衡愠道:“克定,不得无礼!”随即又对于二先生笑道:“师弟脾气不好,还望于二先生包涵!”
叶知秋闻言恭道:“前辈但是与家师有故!?”
正自醉心此中之时,忽听得有人喊本身名字,转头望去,原倒是陆克定,忙见了礼!
二人见叶知秋伤势颇重,当下也顾不得酬酢,便拾了天龙刀,捡一处幽僻之处葬了那船夫,直搀背着叶知秋上山去了!
于二先生心道不好,怎生又扯出了武当派,便道:“非是我于南川不承情面,只是此人乃锦衣卫重犯,朝廷若见怪下来,实是没法担待!”
待全数不见淤血,敷药结束,方才松了口气道:“叶少侠,此伤已是无碍,只需保养便可,你可试着运气!”
三人又酬酢一阵,天气已深,赵玄衡便叮咛一番,各自安息去了!
“哦”赵玄衡并不觉得意,笑道:“此人与我武当有些渊源,还望于二先生看在武当薄面,能够抬手放过!”
见叶知秋一愣,殷老真人持续道:“敌是死敌,友是好友,几十年订交相知,却也几十年以命相搏!”
叶知秋依言运气,却感受滞涩非常,待叶知秋运气之时,赵玄衡倒是接过了陆克定递来的一把小巧牙刀,直将叶知秋后背一处大穴皮肉破开,但见一股淤血流出,待淤血洁净,便敷药上去;接着又是破开另一处皮肉,如此这般,一向在叶知秋后背划开七处一寸长的口儿,那七处伤口倒是排成了北斗七星阵状;
第二日,叶知秋行走已是无碍,凌晨打坐运气,除却有些微痛之感,内气倒是运转畅达,这才心下大定,吃过了小羽士送来的餐食,便徐行出门。
在武当山行了一会,近观宫殿丹墙翠瓦、石阶玉栏、楼台小巧,古木参天而立;了望雾峰箭镞林立、溪涧纵横、飞檐渐露、石阶蜿蜒入云;当真一副大派气象!
那年长羽士顿首道:“贫道武当山赵玄衡!”
于二先生望去,却见两个羽士站在当场,心知此地距武当山不远,这羽士十有八九便是武当派之人;
赵玄衡叮嘱叶知秋勿动,顾不得擦一把额头汗水,倒是敏捷将陆克定递来的银针包裹摊开,一手伸指在叶知秋背上疾点,一手已是取了银针,点一下,便敏捷扎入一支银针,跟着一支支银针扎入,叶知秋感觉背上几处大穴奇痛非常,忽而又奇痒难耐,半晌已是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