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亏你还记得。”蒯越俄然冷了脸,峻厉的盯着蒯祺喝道:“不错,你还算记得我那兄长的忌辰,我还觉得你这小子读书读得连姓甚么都记不得了呢。”
马良一愣,不由得回过甚来,细心的看着马谡:“幼常,你这是何意,莫非……莫非元吉有诈?”
马良一笑:“这个不消你担忧,他的副将叫魏延,字文长,义阳人,和王威很合得来,王威曾经向刘使君保举过他,不过刘使君说他桀傲不逊,难为人下,不想用他,王威求了多次,这才让他做了王威的副将,他也是以对王威感激涕零。更首要的是,他对刘豫州的仁厚非常佩服,常说只要玄德公如许的豪杰,才是真正的人主,才真正把百姓当回事。是以,你去找王威,魏延必然会大力互助。”
“确切胡涂。”蒯越哼了一声:“刘玄德是甚么人?此子惯会反噬,凭着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皇宗身份,到处招摇,装出一副仁厚的模样,谁晓得贰内心藏的甚么东西。孔明自称聪明,却不知时务,你如何也跟在前面混闹?一个女子,值得你如此用心?”蒯越越说越气,手捏着刀鞘嘎嘎响,直似要拔出刀来一刀劈了蒯祺,吓得蒯祺体如筛糠,魂不附体。
“啊?”蒯祺大惊。
蒯祺不晓得他如何俄然想到这件事,只得跟着说道:“另有十天。”
蒯祺手一抖,杯里的酒洒出一大半,他惊诧得忘了放下酒杯,抬起眼看着蒯越。
“侄儿胡涂。”蒯祺从小就怕这个叔叔,现在被他严辞怒斥,也不敢还嘴,只得连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