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一愣,不由得回过甚来,细心的看着马谡:“幼常,你这是何意,莫非……莫非元吉有诈?”
“我不救你,还叫你来干甚么?”蒯越骂道,“这件事藏得一时,藏不得一世,难保蔡德珪今后不会晓得。于今之计,你便假装诱敌之计,现在就派人去告诉马良,让他速速派人告诉孔明,让刘备带兵入城,我们恰好一网打尽,除了后患,你便也没事了。不但没事,另有大功。”
马良一笑:“这个不消你担忧,他的副将叫魏延,字文长,义阳人,和王威很合得来,王威曾经向刘使君保举过他,不过刘使君说他桀傲不逊,难为人下,不想用他,王威求了多次,这才让他做了王威的副将,他也是以对王威感激涕零。更首要的是,他对刘豫州的仁厚非常佩服,常说只要玄德公如许的豪杰,才是真正的人主,才真正把百姓当回事。是以,你去找王威,魏延必然会大力互助。”
蒯祺大骇,手中的酒杯当的一声掉在案上,翻了个身,滚到地上去了,酒水洒了一地,他惊叫道:“叔叔这是何意,侄儿有何不当之处,请叔叔经验便是。自从父亲去后,侄儿一向把叔叔当作父亲普通对待,并无失礼以外,叔叔为何说出如此话来,岂不是折杀侄儿。”说完,向旁膝行几步,拜伏在地,放声痛哭。
“恰是。”马良急着要走,不晓得马谡拉着他有甚么事,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何事?”
“啊?”蒯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