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非常猎奇,他在这太守府里呆了半年多,仿佛还不如陈到熟谙,他如何也想不起来这太守府里有哪些处所能够藏人。那几十个一看就晓得是百战雄兵的侍卫确切不能让人瞥见,不然的话谁都晓得有蹊巧。
刘备很快就叫来了陈到,让他带着几十个亲卫跟着刘琦立即赶到江夏去。
陈到跟着刘琦纵马飞奔了两天一夜,第二天落日落山之前赶到了江夏郡郡治西陵城。他顾不上歇息,就让刘琦派人带着他检察太守府的环境。刘琦让人筹办好了酒菜,等了半天,陈到这才面色安静的走了出去。
陈到暗笑了一声,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公子仁慈。只是使君病重,来日无多,当此非常之时,只能行此非常之事。使君当年匹马入宜城,酒菜间斩杀五十多名宗帅,这才定住了荆州。公子又何疑之有?公子当效仿使君当年,为使君,为荆州立此大功。”
刘备送走了刘琦,回到里屋来坐下,对徐庶和诸葛亮二人说道:“二位先生,你们看我们这边如何安排?”
“公子请!”陈到对刘琦侧了侧身子。
徐庶看了一眼诸葛亮,见诸葛亮点点头,就用手醮着茶水,在案几上画了一个圈说道:“襄阳城城高池深,外有蔡瑁手中的水军,内有蒯越的步兵,就凭我们手里的一万水军,八千步兵,如果想要攻城明显不成能。是以,我们只能寻求在城熟行动。至公子回到江夏后,以叔至的才气,估计一两天就能收拢住军队,到时候叔至留镇江夏,让至公子带上亲兵赶到襄阳,以探病为名求见刘荆州……”
“好。”刘琦点点头,站了起来,他感觉心脏在嘣蹦的跳得很短长,一声声的听得非常清楚,他乃至觉到手有些发麻,一想到要面对那些每天用斜眼看他的兵痞,他就感觉有些严峻。
第二天上午,刘琦收回聘请,请江夏统统带兵的将领早晨来用饭,趁便商讨对于在柴桑虎视眈眈的孙权和北方来势汹汹的曹操。那些将领这半年以来已经将刘琦完整看扁了,传闻他宴客,一个个也没太在乎,天刚擦黑,带了几个亲兵就嘻嘻哈哈的来赴宴了。
“叔至,看得如何?”刘琦一边让座,一边问道。
刘琦当年亲历此事,天然晓得当时景象,想着父亲当年杀伐判定的英姿,他骨子里的那股豪情也迸发了出来。他咬咬着,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顿在桌上:“那就如此办了,还请叔最多多操心。”
刘琦晓得陈到跟赵云一样,固然官职不高,倒是刘备极信赖的人,心中非常欢畅,对刘备深施了一礼,又商定了些事情,就带着陈到告别而去,直奔江夏,去清算那帮平时不把本身放在眼里的兵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