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越是谦善之人,常常越有真才实学,就跟俺老程当年一样。”程知节哈哈的大笑,眸子子摆布一轮,说道,“来来来,俺还是年前调教秦三郎的时候活动过筋骨,这快有一年没跟人动过手了。本日俺很有兴趣,姓薛的小娃娃,来陪俺老程过几手。”
程怀弼惊奇的道:“秦兄,家父固然年近五旬,可他的力道还是愚弟的两倍不止。愚弟与家父比武对拼之时,经常迎架不住他的强击硬攻。便如这横扫千军的一枪,愚弟就算是勉强架住了,也要被震得双臂发麻乃至虎口破裂,偶然还直接被打上马来。这个薛仁贵真是天生神力啊,竟然用如此沉重的方天画戟,便出了枪法当中的工致路数回马枪,轻描淡写的就接下了这一记横扫千军!真是令人赞叹!”
“这两人,都是好力道!”秦慕白说道。
“咋滴,你还不乐意了?你家不本来就是我家么?哈哈!”程知节满不在乎的大笑,大摇大摆的朝后院走去。
一行数人来到了后院,先挑了马匹,然后是兵器。程知节擅使马槊,顺手就拎起了一条丈二长的好马槊,对薛仁贵问道:“薛家小娃娃,你惯用多么兵器?”
薛仁贵却只守不攻,气定神闲的将他的方天画戟使得行云流水普通,在身后构成了一片枪影刀云,好像一面精钢铸成牢不成破的强盾,将程知节凌厉的守势化解于无形。
秦叔宝不由虎眼一眯,暗自吟哦道:不错!公然有两下子!
“咬金,敢情你把这儿,当作你家了呀?”秦叔宝一边起着身,一边笑着骂道,“我的座上宾,你也敢要欺负。”
“哈哈!!”一席话惹得世人都大笑起来。
“程大叔、怀弼兄!”秦慕白上前驱逐,“本日是多么仙风,将你们二位吹来了?”
“薛兄不必推让。”秦慕白心中已然有些暗自冲动了,从旁劝道,“你能够还不体味程大叔的性子。他如果认定了要跟谁比试,那是逃也逃不掉的。想当初……我愣是被他拽上马,活活抽打了百八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