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玖见夏艺正一脸的不悦,陪笑道:“好了,我再不偷便是了。你莫要用这类目光看我,大好的风景,何必跟我闹别扭呢?”
佩玖闻言神采一变,“镇北提督府?我不去。”
夏艺正将刀竖托在面前,屈膝而立,恰是“修罗刀法”的起手式。帮众中有人起势道;“这小子再短长也不过一个,我们一起上,将他砍成肉泥!”此言既出,十余柄钢刀便是攻来,夏艺正双腿蓄力,在那世人出动刹时找准了机会,纵身高高跃起躲开进犯,同时右手举刀飞砍向一人,那人横刀相迎却感夏艺正力道大得惊人,手中钢刀把持不敷被硬生生的扯飞了出去,那边夏艺正于半空之手左手接住敌刀顺势一撩,那人头就如同皮球普通滚落在了地上。这一招洁净利落一气呵成,仇敌尚不及反应,伴着夏艺正的一丝嘲笑,他摆布双手长刀断刀齐斩,又有两人被砍翻在地。其他世人再不敢冒然打击,但见有人惊道:“修罗刀法!锦衣卫竟然用这类邪派武功。”
佩玖正大快朵颐,忽地停下了筷子,冲夏艺正笑道:“看,有人要找你费事了不是?”
皋比男人冷哼了一声,道;“当日我们兄弟十三人走到那都城,不过是与人争斗的时候夺了个路人道命,却硬生生叫那所谓的锦衣卫捉了去斩首,你说这账是不是要算在你们拿着绣春刀的人身上。”
王莽将他的手一甩,转过甚怒道:“你他娘的见到自家兄弟被杀,还在这儿怕这怕那的,算甚么豪杰!”却见他眼睛通红,眼眶都快被瞪得炸开了般,年长的男人侧过甚来,不再发声。
“那是天然,本蜜斯凭本技艺艺取来的,凭甚么要还?”佩玖将荷包中的银两放在新买的大荷包里,又将它揣入了怀中。夏艺正暗想:“本来她方才买荷包是为了这个。。。。。。”
佩玖衡量着荷包,见其轻非常,不由叹了口气道:“我的伎俩你天然看不出,不过没想到这些个贩子只带着这么点碎银子,都不敷本蜜斯买几盒好些的胭脂。”
说罢,挥起钢刀冲将上来,夏艺正嘴角微扬,那王莽脱手的刹时便暴露了几处马脚,夏艺正双刀迎战,长刀侧横格挡打击,断刀作短刀打击,这恰是林家兄弟的是非刀法的法门,与他二人比武过招多了,夏艺正自是学了些粗浅的套路来,现在对于这北方的莽汉倒是不足。但见那王莽较之世人倒是强上了很多,一刀劈来力道实足,夏艺正横刀格挡震得虎口生疼,不由暗想:“这首级之名倒也当之无愧。”
二人一马,走了约莫两天工夫,方才看到那雪山绝顶,只见一座险峰愣生生被那伙人炸开了个隧道,夏艺正佩玖二人不由暗叹“这伙人可真是下了工夫。”
“不,还是我买。”
现在街上,十余个手持钢刀的男人将夏艺正围在当中,夏艺正也不害怕,手提着半柄绣春刀站在原地。周遭一众商旅游人就是立足围观,见这少年遭到围攻很多人收回叹惋之声,可惜了这俊美的少年郎了。
那皋比男人将刀往那肩膀上一扛,道:“这位锦衣卫的小官爷,我们几个都是粗人,这儿恰是有笔账要算。”
夏艺正哈腰横刀挡下一击,那边短刀如同急雷般划向王莽小腿,却在那刀将划到的刹时,王莽的一记重拳砸向了夏艺正的头颅,他竟是学着夏艺正的招式有样学样的还了返来,夏艺正反应神速将打击的短刀抽回,横起刀身挡住了这一拳,这一拳力道实足,透过刀身,夏艺正被这股蛮力震得身子向后飞去,而王莽的拳头亦是砸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