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玖指了指那边的扇子摊,道;“你看那扇子做得倒标致。”还不及夏艺正说话,她便快步走了上去,赏玩起来了。
“小夏哥哥,你那心法修炼的如何了?”
傍晚,二人坐在那桌上点了一桌子饭菜。夏艺正却盯着那柄断刀发楞,佩玖猜透了他的苦衷,安抚道:“夏小哥,你莫要心疼,不就是柄钢刀,他日回了那都城我送你一柄新的便是了。”
夏艺正与佩玖二人同乘一骑,躯马在那雪山当中,这雪山连连,高不见顶。二人走了数日仍不见前程,夏艺正感慨道:“那伙人几个月才来这么一趟,确切这山路难行呢。”
夏艺正缓缓抬开端,冷静看了佩玖一眼,又叹了口气。
“这魄人间少有,我亦是不清楚那此中的奥妙,我徒弟倒是提过几嘴,说那各个星魄的宿主皆是奇怪怪杰,天赋异禀。”
“将它们还了去。”夏艺正黑着脸道。
皋比男人与帮众相视一阵邪笑,指着夏艺正道:“在那都城,天子脚下是你们锦衣卫的地界,我们哥儿几个算是翻了船。不过在这北方边城,可由不得你们锦衣卫来放肆了。”
现在街上,十余个手持钢刀的男人将夏艺正围在当中,夏艺正也不害怕,手提着半柄绣春刀站在原地。周遭一众商旅游人就是立足围观,见这少年遭到围攻很多人收回叹惋之声,可惜了这俊美的少年郎了。
“夏小哥,你看这把扇子,我送你如何?”佩玖高高举着一柄白面折扇,冲夏艺正道。
那边卖扇子的老妇调侃道;“这小哥儿真是,女人要送你,你便收下,这但是信物。”
夏艺正瞥了一眼佩玖,世人皆是朗声笑了,那皋比男人嘲笑道:“我们北岭十三刀,但是多亏了这锦衣卫的福,现在变成那十二刀了,小官爷,你说这帐如何算啊?”
提着厚刃九环大刀,身披皋比肩的男人应是那伙人的头领,见他面露凶光,神采肃杀,佩玖不由心中暗生讨厌,那边夏艺正提刀而立,朗声道:“这几位朋友,是为何事?”
夏艺正盯着男人,心中暗想,这锦衣卫本附属东厂,专攻谍报,却又何时管上了命案闲事?但见这男人打着所谓的江湖名号将性命说的那般不值一提,不由得心生肝火,干脆朗声道:“不错,你们那人便是我锦衣卫捉去杀了,那又如何算?”
“信物”二字一出,夏艺正白净的脸上顿时通红,佩玖见他害臊的模样笑得更凶了,道;“妙极,妙极,这信物还是我来买。”
二人相视一笑,便是牵着马儿找了家堆栈,一番洗漱又吃了些个食品,正值午后,夏艺副本意歇息半晌,却被那佩玖叫着去街上添置了些新的衣裳,幸亏二人身上还是留着一些银两,几经周折便买齐了几套新的行头。二人郎才女貌,换了身洁净标致的衣衫更显靓丽,走在这边疆小镇上倒也是一番风景。行至阛阓,见很多行商之人显得是人来人往热烈不凡。佩玖本便是少女,见到这番景象表情大好,添置了些胭脂水粉,夏艺正连连点头却又无法,只得苦笑道;“你但是买够了没?”
“朝廷密令,我无权过问。”说到此处,夏艺正问那佩玖,“不过,我却能够问你。来,你到底偷了甚么东西,才将事情惹了这般天大的费事?”
佩玖见夏艺正一脸的不悦,陪笑道:“好了,我再不偷便是了。你莫要用这类目光看我,大好的风景,何必跟我闹别扭呢?”
夏艺正朗声笑道;“你当我是送你去那官府?此处固然是那镇北提督府的领地,却离着那奴儿干城尚远,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