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谁说的定呢,说不定后代之书,真要在此记上一笔呢。再说大言不惭,总比这位中间纯粹华侈韩大学士时候要来的好吧。”江云又指了指先前只求一面,不求别的的那位华服文士。
有人觉得两人应是城中某个世家大族的嫡派后辈,不过,即便如此,此人家行事也未免太荒唐了,派出两个年青小辈来见堂堂韩大学士?这不是太失礼了么,即便是急于替后辈立名,望子成龙心切,也不该这般莽撞行事吧,韩大学士能见他们就怪了,如果表情好还好说,一笑置之罢了,如果表情不好,以为心存鄙视,那就弄巧成拙,把人获咎了。
那人听了,咦了一声,道:“莫非是闻露巷一门三进士的严家?”至于江家,他是想不出城中驰名世家了。
他反唇相讥道:“这位中间不知是谁,出言就代表仆人逐客,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严政头一扬,干脆杜口不言了。
院子中正筹办怏怏打道回府的世人,见到此状,都不由的惊奇万分,这位韩大学士的长随,对院子中一众名流缙绅视而不见,唯独却号召这两个浮滑小子,这是甚么原因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