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楼大厅,严政就让周世民鄙人面等着,本身和江云径直上楼而去。
“你就吹牛吧。”崔浩哼了一声,没有再跟对方作口舌之争了。
严政正也要在一旁坐下,这时清漓公子看向他,慢悠悠的道:“严公子,我有点事,要跟江公子一说,还请严公子躲避一下如何?”
他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讪讪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严某便先告别,清漓公子战役川慢谈。”说罢他朝江云使了个眼色,就回身下楼而去了。
也罢,那就再多等一等也无妨。用心看三人笑话的崔浩也没有急着走了,叫酒楼小厮续了一壶茶,持续在那边等着。
周世民舍不得这点茶资,心说等下要喝清漓公子请的好茶,便挥挥手道:“本公子现在在等人,待会再说。”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一句话也不说,一屁股就坐在了桌边,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就要倒茶,却发明茶壶内里是空的。
江云还要回绝,严政又恳求道:“就当给愚兄一个薄面如何?看在愚兄的面子上,平地你就去这一次吧。”
实在他写的诗早就被那清漓公子给反对了,不过他现在这么说,就是用心要气气对方罢了。
崔浩听了,还是是满脸的轻视不屑,阿谁江云,东风吹兄?就凭他,也能作出令清漓公子对劲的诗,他才不信,他信赖,阿谁书白痴,很快就会步严政的后尘,被轰下来的。
三人出了书院,下了山,径直往镇上的清风楼这边而来,到了镇上,沿着净水河的河堤一起而行,中间的清江水浩浩大荡,河面宽广,不远处江干楼阁的影子遥遥在望,就像是一名孤零的旅人,对着江面沉吟。
严政心说,好歹人家写了一首歪诗,你连一首歪诗都写不出来,说不定那清漓公子就是病急乱投医,想要求诗,连歪诗也顾不得了。
周世民顿时明白过来,这个崔浩留在这里,明显是存着看他们笑话的心机啊。不过他并没有在乎,心说等下严兄下来,说清漓公子请我上去喝茶,恋慕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