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这么想,但她并没有就这个跟对方争论下去,两人在这里争论这个也没成心义。
从这篇正气歌的内容来看,她还是非常的不信赖,这首诗是出自江云之手,以对方年仅弱冠,又无有甚么经历经历的春秋,如何能够写出这般慷概大义,气壮江山,凄恻深沉,动人肺腑的笔墨,莫非真又是抄袭的,那么他又是从那里抄袭来的,这么一篇浩然正气奇文,若之前出世过,那么早就鼓吹天下,绝对不该该埋没无闻才是。
雍覃夫人道:“但那毕竟只是一个梦,并不能完整当真的,不是吗。”
雍覃夫人听得一怔,道:“清妍说的是石鼓书院的玉牌?这玉牌倒还是在的,姑姑一向还没送出去呢,清妍俄然问起这个做甚么。”
此人固然时有惊人之语,但这份才学是真是假,还当另说,但此人的“小三元”,倒是不争的究竟。石鼓书院是传承长远的大书院,对入门学子的考查遴选自是非常严格,如果得知对方在江左西道竟有“士林败类”的名头,即便对方有保举竹牌,但会不会认这个帐,还在两可之间,到时真把他拒之门外,本身这个保举人的脸面也欠都雅了。
崔清妍对此也是深有同感,这时俄然想起,当时这位“绝代之才”在被那恶灵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时候,仿佛说过一句非常奇特的话,说甚么有一个惊人的奥妙奉告本身,还说本身听了以后,必然会大吃一惊的,莫非说的就是他为甚么有这般“绝代之才”的奥妙?
顿了顿,她倒是有些担忧的问道:“只不过,如果他像前次那样,再次回绝了如何办?”
雍覃夫人天然也不可否定,这确切是一名“绝代之才”,也完整有资格进石鼓书院。石鼓书院是一家私办书院,背后是三河的几个大师族,作为崔氏女,她也乐得为书院招揽这么一名潜伏的“绝代之才”。
崔清妍道:“如何无凭无据,如果梦中的事情是真,那么他就是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毁灭那山中恶灵的最大功臣,立下这么一个大功业,收成还会少了他的?”
雍覃夫人听了,苦笑一声道:“我倒是想送,但是人家这位绝代之才眼高于顶,不见得会领这个情,前次我不是已经拿出来,要送给他了么,最后还不是被他回绝了。”
雍覃夫人听了,心道这会儿这个江公子倒是不承认抄袭了,之前他不是承认抄袭都理直气壮的么。“清妍你信赖他的这话么。”她又问道。
当然对方跟本身也没甚么可告别的,对方告别的工具雍覃夫人也一猜便知,自是崔清妍了。
听到对方这么问,崔清妍一点都不奇特的,实在对此她现在也非常思疑的,但没有任何确实证据,你能如何样。
想起前次的事,她就又感到一阵难堪,大名鼎鼎的石鼓书院的入山玉牌,也有被人回绝,送不出去的时候,这如果传出去,实在是丢人啊。
雍覃夫人则刚在后院花厅中坐下稍歇一会儿,这时就见贴身侍女彩云走了出去,禀报导前面有青陵县郑公子登门求见。
雍覃夫人点点头,又道:“考量才学,姑姑也不担忧,但姑姑就怕书院闻知其名声不堪,以此为借口拒之门外,毕竟书院招纳学子,非常慎重,这德行的考量也是非常正视的。”